“做什麼?”她笑的甚是邪氣,聲音確實柔膩,“當然剛才你想對我做的。”
要在平時,藍鳳凰如此主動他可是高興都來不及,現下自己被製,又看她笑的那麼邪惡,心裡不自主的打顫了。
“你先給我解了,咱們再繼續。”他的語氣弱了很多。
“不要,解了可就沒情趣了。“她湊近了對著他耳朵嗬著熱氣,手伸向田伯光的腰帶,輕輕的解開慢慢的摘下。就看得田伯光額上的汗冒了出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情動。
藍鳳凰解完了腰帶給自己係上,回頭看他眼中流露出的神情既期待又緊張不由笑道:
“還不走,金珠怕是等急了。”
田伯光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而且看她笑的那麼歡暢,剛才八成是在戲弄自己,不由得恨道:
“丫頭你給大爺我等著,遲早有一天讓你笑不出來。”
“好啊,我要是笑不出來恐怕你更笑不出,嗯?”最後的尾音上揚,威脅這是在威脅他,他恨恨走上去,將她圈在懷中說道:
“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那你又信不信我讓你正不了?”
“如何正不了?”死性不改的田伯光伸出手指輕點她的紅唇。
“方法很多,”銀鈴一樣的笑聲溢出,“我這裡有很多讓人不舉的藥外加一把永絕後患的匕首。”
他就知道要是比狠的話自己照著她可是差的遠了,呆了半晌後皺眉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成天把這種藥帶在身上做什麼?”
“這不是因為跟你同路麼。”嬌滴滴的話語中帶著委屈,卻是讓田伯光說不出任何話了。
藍鳳凰滿意笑道:
“現在沒什麼說的了嗎?那我們走吧。”
由於他沒有了腰帶,隻得暫時衣衫不整的出了山洞,幸好荒山野嶺的周遭沒有旁人,趁著天亮他去到鎮子換身衣服也是可以的。
山洞門口立了一座打著傘的大山。藍鳳凰覺得這個姐姐成仙了,怎麼哪裡她都能找來?
“姐姐,”田伯光一見她,就像見了親人一樣撲了上去,“藍兒欺負我。”
“你欺負他?”金珠抬頭看著藍鳳凰。
是我又怎麼樣?她仰頭看著金珠,不在意的笑著。金珠沉默了一下,對田伯光說道:
“欺負就欺負了,忍忍就好。”
“姐姐。”田伯光目光中光華流動,委屈的好像小媳婦。
“妹夫。”金珠做了個隱忍的表情,大手排在了田伯光的肩膀上,他那委屈的神情頓時扭曲了。
自那日鎮子上回來一切如常,他們繼續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不過藍鳳凰卻再也安心不下來,腦中一直惦記著任我行重任教主之事,其實她覺得這樣平靜無波的日子也是不錯的。可是自己吃了三屍腦神丸就不可能這樣在山林一直住著,即便住上幾個月,也總是要回去領解藥的,想起這裡心裡就有些疲憊。
這樣又過了幾日,藍鳳凰提出了離開這裡去黑木崖,金珠是去哪都無所謂的,田伯光問明了原因,也是覺得日月神教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不可能一直躲著裝作不知道,真到毒發的時候再回去就恐怕任教主一個不高興扣了解藥。
商定完畢後,第二日就離開了這裡,田伯光先去雇了輛大車,讓金珠藏在裡麵,白天隱蔽著晚上住店,沿途下來還真沒人注意到他們。
到了河南,藍鳳凰將金珠和田伯光安排在了黑木崖下麵,獨自上了山,原以為東方不敗不在了教中會有所變化,沒想到還是滿口的“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她有些迷茫了,現在的日月神教到底是怎麼情況?思量一下,她決定還是先找任盈盈。
幾個月未見,盈盈見她自是十分欣喜,藍鳳凰看她臉色不錯,自是親爹做了教主她心情舒暢,而且跟令狐衝兩情相悅,人生還有什麼憾事?
不過盈盈沒有,她藍鳳凰可是不少,寒暄了幾句,她就將自己在五仙教的經曆給盈盈說了,並說自己如今教主做不成了,順便還說了做不成教主的原因,單正橫豎是被諸子風陷害她自己也沒覺得多不好意思。
“諸門主的陰謀?可是你誤會了什麼?”盈盈聽了藍鳳凰的經曆臉上微紅。
“怎麼,你要幫著他說話?”
“不是,爹爹任教主以來,仍然是用的東方叔叔的舊部,諸子風辦事得力近期很得爹爹的賞識。”
“啊?”藍鳳凰愣了。
“而且他為人和善、有禮很得教中上下的喜歡。”
“呃?”
“這人在江湖上名聲甚佳,哪一點不如田伯光了?”盈盈的意思就是,這麼個五好男人你不要,為何偏偏跑去跟個淫賊相好?
“那大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也不知道為何這人的真麵目就我看的最清,更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總是來害我。”她抑鬱道。
“看上你了。”盈盈難得打趣。
“盈盈你跟了令狐衝旁的沒學會,這油腔滑調的本事倒是見長。”
說起情郎,她的臉又紅了:
“好了,彆說我啦,你說說打算怎麼樣?”
“其實就這樣退出江湖也是很好,不過我身上的三屍腦神丸也不可能讓我過這樣的日子。”她輕歎了口氣。
“要不我先去問問爹,看他怎麼說。其實我爹還是挺欣賞你的。”
“欣賞我?“藍鳳凰不解。
“因為他曾經在少林寺外見過你一麵,又聽了我說你的事。他說五仙教教主夠朋友講義氣,這樣的人能留在日月神教是我們的幸事。”
“教主真是這樣說?”她聽了眼睛發亮。
“我還能騙你不成。”盈盈笑道。
聽了這話藍鳳凰又充滿了希望,連帶著眼睛都亮了,她激動道:
“要是任教主能化解我和五仙教的事,藍鳳凰不勝感激。”
盈盈撲哧一笑,留下藍鳳凰去找任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