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獲 諸子風的麵孔出現在近前,被火把……(1 / 2)

盈盈去了後,藍鳳凰坐在那等著。沒一會便來了個黃衣使者說是教主要見她,藍鳳凰笑著問了那使者幾句,可是他也說不清楚,她心道任我行肯見是不是說明他對於自己和五仙教的事已有定奪,而且很大程度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如果他是偏向於五仙教那麼完全可以不用見自己。

她抱著一絲希望匆匆來到了正殿,看著盈盈站在一位老者的身後,嘴角含笑,她心中有了數,麵帶笑容的規矩行禮:

“見過任教主,願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你便是那藍鳳凰?”威嚴的聲音自高台上想起。以前是楊蓮亭站在那狐假虎威,如今那麼快就易了主。

“正是。”她笑著抬頭,“原來當日在山道之上所見之人是任教主,怪藍鳳凰眼拙沒有認出。”

“哈哈,確實是老夫,當日見你就知道你不簡單,原來是竟五仙教的教主,很好很好。”他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大殿。

“教主過譽了,藍鳳凰如今是五仙教的罪人,教主一職實在是不敢當了。”她笑容中帶了絲苦澀道。

“罪人?老夫說你沒罪就是沒罪,男歡女愛本就是正常之事,你們五仙教也太過嚴苛了。”

盈盈伸手拽了任我行一下,示意他不好說的那麼露骨。藍鳳凰看著四周站的人稍微不自在了一下:

“藍鳳凰明知故犯確實有錯,隻希望能繼續留在五仙教,其他的任何懲罰我都可以接受。”麵壁思過之類的可以考慮,那個什麼萬蛇嗜身以及其他殘酷刑罰就算了,命都沒了留下個屍體有什麼用?

“藍教主即使不是五仙教的人,也還是我日月神教的,他們要是逐你出來老夫留你。”任我行大包大攬,豪氣說道。

“謝謝教主的賞識,藍鳳凰從小生在五仙教長在五仙教,對那裡自是有割舍不下的感情,還望教主體諒。”

“好,是個有情有義的姑娘。來人。”他大叫一聲,門口立馬出來四個紫衣使者。

“立刻派人去雲南五仙教,傳老夫口諭,藍鳳凰不但無罪還要繼續做教主。”

“是!”那人利落行禮後轉身走了。

藍鳳凰大喜,日月神教的教主發話了,那可是相當於聖旨一樣的威力,她感激的給任我行道了謝,隨著黃衣使者出來。

漫步走在崖上忽然想想不對,如果自己無罪繼續做教主,那田伯光怎麼辦?五仙教的教主是不能婚配的,轉而一想這倒也不難,頂多自己回去後將教主之位讓出來,反正她也不想做,隻是這三屍腦神丸難辦,每年來黑木崖領一次解藥還不夠在路上折騰的。

想到這她有些煩躁,深深覺得自己還不如當初不做那教主,說不定現在就跟田伯光一起遊曆各地了,想至此,嘴角露出一絲柔柔笑意,隨手采了朵小花放在鼻下清嗅,她笑著笑著忽然冷了臉,要是不做教主自己怎麼會與田伯光如此熟識呢?說不定早就換了其他女人了。這樣想著,手裡的花被掐碎了。

住了沒兩天,任盈盈來辭行,說是嵩山掌門左冷禪計劃合並五嶽派,她怕令狐衝有什麼危險,前去相助,看著她這樣關心令狐衝,藍鳳凰也不好為了自己的事留下她,想想日月神教的教主親自下令,五仙教的人也不會再出什麼事端,當下說了幾句保重身體,替我問好之類的話。盈盈本想著叫她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但是看她神思恍惚的樣子知道她擔憂著五仙教的事,也就不勉強了,當日辭了行去找令狐衝。

藍鳳凰無事可做,溜達著順便去看了金珠和田伯光,說明事情經過之後,金珠嚷著要去黑木崖見識見識,本事不想帶她去怕多生是非,轉而想想她是五仙教長老,也沒什麼規定說不準她去的,也就同意了,囑咐田伯光安分呆著,順便將其他無理非分的要求駁回。

沿途的教眾都紛紛側目,還好金珠被人看習慣了,表現的相當淡定。她藍鳳凰麼,做了那麼長時間教主被人看啊看的也是相當習以為常。兩人有說有笑的一路上了崖頂,她提前找了向問天說了自己留下金珠的事情,以免有人拿這個做了口舌。

在黑木崖上住了幾日,金珠也新鮮夠了,藍鳳凰正準備送著她下山,可巧教主傳喚,她吩咐金珠彆亂走動,自己跟著黃衣使者而去。

還是那個大殿,隻是一進去就立馬就覺出了氣氛的不同,坐在高處的任我行雙目中帶著深沉,瞧不出喜怒。藍鳳凰行禮後站定心中猜測叫自己來此處的原因。

“哼,一幫不知好歹的人,藍鳳凰,我且問你,你們五仙教平素可將日月神教放到眼裡過?”他的聲音中加了內力,穩穩的傳遍大殿每個角落。

“教主,”藍鳳凰聞言有些心慌,不明白發生了何事“何出此言,五仙教臣服日月神教已久,怎能有二心?”

“我看是麵服心不服。”他麵色陰沉說道。

可是派往雲南的特使出了什麼事?她沉思了一下開口:

“教主息怒,藍鳳凰從小生在那長在那,如今雖然是待罪之身卻也是要說句公道話的,五仙教對日月神教絕對是忠心的,還請教主明鑒。”

果然他聽了這話臉色緩和了些,隻是眼神還是如常:

“我且問你,五仙教是不是日月神教的下屬?”

“是!”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清脆回答。

“是不是老夫這個教主說的話他們必須要遵從。”

“是。”藍鳳凰頓了一下答道。

“那為何我的口諭外加黑木令都被拒之門外了?”

“教主明鑒,裡麵準是有什麼誤會,所以..........。”

“誤會?哼。”任我行眼中有些薄怒,麵上冷笑道,“我看是以為自己遠在雲南,日月神教鞭長莫及,所以生出什麼念頭了。”

“絕對不可能。藍鳳凰出來之前,前任教主千叮嚀萬囑咐,一切均以神教為重,切勿忤逆教主。”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恐怕現在做不得準,”

“藍鳳凰願意用性命擔保,五仙教對教主忠心耿耿。”她現在覺得盈盈走的真不是時候,自己向來沒用著她的時候,卻偏偏在這用人之際她又不在。

“哈哈,既然他們是對教主忠心,那為何又做出這等事情?”他頓了頓,冷冷說道,”恐怕不是對任教主,是對東方教主吧。”

藍鳳凰覺得自己冷汗都快下來了,跟這人說話真累,怎麼不聽主要內容偏撿著字眼在這摳。

“藍教主可是默認了。”他似乎沒打算這麼快放過她。

“我覺得五仙教隻要儘忠的對象是日月神教,那麼誰是教主都是一樣,區彆隻是對於任教主本人,而對於我們這些教眾都是一樣的。”

“大膽。”任我行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正殿裡的教眾大氣都不敢喘。

藍鳳凰低下了頭,如果任我行非要找點事不給五仙教好日子過,那麼自己怎麼在這表達忠心都是沒用處的,事已至此,隻能看看他想怎麼樣了,既然他能推翻十數年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武功和智謀必然不是常人所能及,他既然明擺著在自己麵前與五仙教為難,那心裡定是有了打算的,再說什麼都無用了。

“藍教主一直對本教忠心,這點老夫心中明白,可恨那些五仙教的教眾不把我放在眼中。”他緩和了語氣道,“所以,五仙教即日起搬來中原..........”

藍鳳凰瞪大了雙眼,雖然覺得教裡那幫人大概不會同意,但起碼這個處罰還算溫和。

“並入百藥門!”

“不行。”她想都沒想的大聲說道。

“藍教主可是也要忤逆老夫?”任我行威脅的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