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人隻要一倒黴,麻煩就會接踵而來。
薑作那是一個倒黴,那天傍晚不過是記掛著看周圍的小玩意沒看路就被地上的一顆石頭絆倒扭傷了腳。由於蚩尤打算第二天早上就要去談生意的,蚩尤看得薑作連路都走不了於是就勸薑作不要跟著了,可是薑作就是不肯,說什麼都要跟著。蚩尤沒辦法,隻好為薑作治療腳傷,期間薑作叫得像殺豬一樣。蚩尤看著薑作痛得厲害,更加地決心一次治好,因此下手也重了一點。當薑作能下地走動時,薑作發誓以後走路都不能左看右看的!要看清地上有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第二天薑作跟著蚩尤走到了城外軍隊的駐紮處,薑作覺得奇怪蚩尤為什麼會來這裡,蚩尤指了指背上的一袋東西,然後說:“跟著來就知道。而且這能掙大錢呢。”
隻見蚩尤與守門的兵衛說了什麼後就可以進去了。薑作跟著蚩尤走進一個營帳裡,隻見蚩尤彎腰對營帳裡站著的那個穿紅色鐵甲的人行禮。蚩尤見薑作還站著不動,認為薑作是不屑給人類行禮,於是就拉著他一起彎腰。
“副將大人,草民聽聞最近副將大人在收集軍糧,因此草民戴了一袋品質優良的大米來給副將大人過目。”蚩尤說著把背上的大袋放在地上打開袋口。那副將軍淩厲地看了一眼蚩尤再看了一下那袋大米。
“蚩尤,我們經常都在你那裡進大米,可是這次也有許多人想要向我們提供大米,而且價錢也比你的便宜。”
“副將大人,草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副將大人已經看過草民的米了吧,其他人的又怎麼可以和草民的相比,而且這次草民還會免費幫副將大人沿途護送,如果有什麼閃失草民不收取副將大人的錢,這樣就可以免除副將大人的後顧之憂。”
“蚩尤,你還蠻會做生意的。這樣都可以讓你想到!”副將軍拍了拍蚩尤的肩。
“好吧,既然這樣那麼這次的軍糧也要拜托你了。可不要令我們大將軍失望,不然後果你可知道了。”
“草民明白。草民一向做事都謹慎,請副將大人放心。”
“那麼你的大米什麼時候到?”副將軍最關心的莫過於這個了。
“大約在今天傍晚時分。至於這袋米就讓副將大人試吃一下是不是和彆人的不一樣。”
“蚩尤,我們每次都在你那裡訂米,你都掙了不少吧。每次見你都是沒有仆人,這次好啦,是不是終於想要有一個人幫手分擔?”副將軍隨意看了一眼薑作說著。
薑作聽了很不滋味,心想:我穿這樣的衣服真的很像沒錢的人嗎!雖然這件衣服的布料是粗了點。而且穿著也不舒服,可是我就是不想穿名貴的!
蚩尤遙了遙頭。“副將大人誤會了,這位是我最重要的人。而且對於與副將大人見麵的事,草民又怎麼會讓彆人插手。”
“嗯。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
“那草民告退。”
在回客棧的路上,薑作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蚩尤要這麼委屈自己,那個副將也實在是與那個力牧一樣地看不起人,真是囂張無比。所以說,薑作真的很希望仗快點打完。
之後的幾天薑作都沒有再見過蚩尤,當他離開準備去與力牧會合時蚩尤都也沒出現過,薑作唯有在客棧留言給蚩尤說再見了。
一周後,力牧的軍隊已經與西陵國將軍讙兜領導的軍隊在一座離方蕾國的邊境鄭城隻有十公裡遠的山邊會合和紮營。
薑作通過學習人類的占卜術,夜觀星宿得出明天是與方蕾國一決高低的最佳時機。其實薑作他有自身的一套占卜術,可是那不能隨便用,因為那會傷他的元氣,想他修煉才不過幾百年,可不能為了這麼小的事就損失了。薑作看著力牧以鄙視的目光看著他說出的神諭,額頭冒出了幾條青筋。
“如果力將軍不滿的話,那就請力將軍親自去問神吧。”
“在下隻是害怕祭師隻記掛著與人胡混而弄錯了神諭。要得到神諭是要一個純潔的身體才可以的,以祭師現在這樣的情況,恐怕神諭都不會降臨吧。”力牧不以為意地說著。
“那力將軍的意思是認為在下的身體受了邪氣入侵了!如果力將軍是不相信在下的話,那請力將軍另請他人,隻是如果大王怪罪下來,就不要怪在下沒有說明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祭師,如果這次神諭出錯了,恐怕大王都會怪罪。”
“那力將軍你就看著吧。明天黎明時分,力將軍的軍隊就要到鄭城去叫戰。可不能記錯了時辰,不然就隻能怪力將軍辦事不力了。”薑作反擊著,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捉弄一下力牧,那麼就讓他不睡好了。
第二天早上,當敵我雙方的戰鼓響遍天地間時,薑作才懶洋洋地從硬木床上醒過來。當薑作變成一隻全身漆黑的大鳥盤旋在戰場的上空時,戰場上力牧的軍隊已經死傷大半了,而敵軍那邊也差不多。因此現在戰況是呈僵持狀態,方蕾將軍死守著城門不開,而力牧又沒有辦法攻城。
“方蕾逆賊立刻投降,逆我有熊國者死!”
薑作的聲音穿透整個戰場,敵我雙方都停了下來,許多人左看右看都不見那個說話的人。於是,站在鄭城城牆上的那個方蕾的將軍見雙方的人都停了下來,於是高聲問道:“來者何人!”
“有熊國祭師薑作是也。方蕾逆賊,聽到本祭師的名號還不投降!”
那個方蕾將軍滿頭黑線,而力牧聽道這句話後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大家心裡想的是:你到底做過什麼事能讓人害怕的?而且還有名號!!
“不敢現身的人也配讓我方蕾國害怕!你們有熊國隻會這樣的把戲?真是貽笑大方。”大家隻顧著看四周沒有看向天空,因此沒有人看見天空中飛著一隻大鳥。
“既然不願投降!那就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