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舒服。”

“還想繼續挨打？”

“非常想。”

“不信。那被打之人豈不是賤人也？”

“不得胡說。聽說此門武功還能治病救人。現任武林盟主蓑笠翁就是被寒江雪用此功接連拍出了三掌，治好了他多年的內傷。”

“但聞其詳。”

“據傳5年前江湖上有一默默無聞之人橫衝出世。他既不劫富濟貧，也不四處挑戰。隻在暗處用前所未見之法，挽救了眾多在江湖上頗有名望又命在旦夕之人。這其中就包括蓑笠翁。多年以前，蓑笠翁以一人之力敵樹窟800餘人。雖最終掃平樹窟，但身受內傷。經這些年來的數位名醫診治，依舊不可痊愈。5年前一次病發，家中親人本已不抱希望，著手準備其後事，但突然接到一張紙條。上書：翌日淩晨醜時，請將盟主移至無痕崖下，以除其病。蓑笠翁的家人怕有人故意耍弄，直接把紙條上交至家母蓑笠翁之妻——影無痕手中。影無痕雖然不會武功，但為人大氣，才絕驚人，又見多識廣，遂下命令按紙條上的要求行事。按時將蓑笠翁抬到離家不遠的無痕崖下，並撤走了所有人。直至當日正午，蓑笠翁自己走回家中，其家人無不歡喜稱奇。蓑笠翁調養了半個月後才對家人講起他的奇遇。他道被一位自稱寒江雪的人連拍三掌，每掌的掌勢都十分淩厲，掌風直將他拍到5丈外的崖壁上，而後自己慢慢滑落。三掌過後，他便覺得體內有股熱氣由丹田升起，環體一周，一個時辰以後，便可以自行坐起。待他想起鳴謝寒江雪之時，寒江雪已經消失不見了。以蓑笠翁在武林中的地位，大可不必編謊話欺人。”

“哦，如此說來‘牆上掛畫’不但不可傷人，反倒是救人的一種武功了？”

“不是不可傷人。是用得好救人，用得不好傷人。”

“那學與不學還有待商榷。”

“……”馮語箏無語，心道：你想學也得先找到人吧？找到人了，也得人願意教你吧？教你了，也得你學得會吧？

過了一會兒，酉酉歪著頭，眨了兩下眼睛，喃喃地念了起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蓑笠翁、寒江雪，怎地如此巧合？”

“不是巧合。蓑笠翁原名亦大同，在被寒江雪所救之後，一直想報答他。怎奈四處尋找、廣發請函，就是不見寒江雪的蹤跡。為表達誠邀之意，特改名為蓑笠翁。”

“隻救他一次，怎能說明寒江雪武功蓋世？”

“除此之外，寒江雪還救過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和執事共52人。那是另一個故事，隻是目前我了解得不夠清楚，暫不對你講了。”

“春柳楊扶腰，夏荷鳥語鳴，秋雨葉飄落，冬祈寒江雪。”寒江雪啊寒江雪，你究竟何德何能，才會讓坊間流傳這樣的打油詩？酉酉心下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