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蓮□□的坐在床上,陳誌偉立刻轉身,卻被湘蓮從身後緊緊的抱住,“湘蓮,一定還會有彆的辦法的。”陳誌偉說的毫無底氣。
“偉哥,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孩子得了這病,就是個無底洞,眼前的這八萬塊錢已經讓你這般為難,等孩子真的出生了,再生血液和治療最少也要二十多萬,我——”
“湘蓮,孩子的病要治,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但是,不能因為這樣,我做對不起井淼的事。我已經對不起你們了,再不能對不起她了。”
“偉哥,我知道你是好人,這一切都怪我,我不想再讓你為難,可是,就給我一次機會,就這一次可能就能省下八萬,我們可以找個小房子住,我也可以出去打工,省吃儉用的這樣可以減輕你的負擔,種子也能早點治好。”
“可是——”陳誌偉虛弱的坐到了床上。
“偉哥,就這一次,我身體很好,我一定可以懷上的!”秦湘蓮走到陳誌偉眼前。
“不行!”陳誌偉抬起頭卻對上了秦湘蓮小腹下麵的一道長疤,那是剖腹產的疤痕。
秦湘蓮當時因為漏鬥骨盆沒被查出,在受了一天一宿的罪之後,又挨了一刀。她是疤痕體質,此時的刀疤在陳誌偉眼前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像一隻劇毒的蜈蚣在秦湘蓮的小腹上蠕動,也侵蝕著他的心。
秦湘蓮看出了陳誌偉的猶豫,她適時的走出了關鍵的一步,女人的眼淚真是最好的武器,秦湘蓮流著眼淚跪在了陳誌偉腳下,“偉哥,當年是我不知廉恥的爬上了你的床,如今,為了孩子我也沒有彆的辦法——偉哥?”
“湘蓮,彆這樣,會有——”陳誌偉扶起秦湘蓮。
可秦湘蓮就勢將陳誌偉推倒在床上,欺身趴在陳誌偉的身上,用生澀而瘋狂的吻侵襲著陳誌偉那逐漸柔軟的心。
陳誌偉平躺在床上,任由秦湘蓮在他身上肆意的點火,他心裡很矛盾,孩子愛人兩種力量像兩隻無形的鐵鉗一般,鉸得他的心臟幾乎無法正常工作。
突然,陳誌偉小腹一涼,他一把抓住那隻冰涼顫抖的手,使勁閉了閉眼,心裡竄過一個僥幸的念頭,翻身壓在了秦湘蓮泛紅的身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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