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山撿到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來找他……(1 / 2)

蘇溫詢蹲在男人的身邊,又細細的檢查了下他是否還有彆的傷口,不過好在,似乎其他的都是些細小的傷痕,不太礙事,就是胸口這傷必須得儘快處理。

他站起身來,打算出去給男人找些消炎的草藥,卻忽然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他回過頭,隻見男人正隱忍的望著他,那眼神就跟一隻蟄伏的野獸一般,警戒卻脆弱。

“你去哪?”男人低沉的嗓音優美,猶如被九天神女親吻過。

蘇溫詢再次蹲了下來,與男人視線平齊,他安撫的笑了笑,“你好像傷得很重,我去替你找些消炎的草藥來。”

男人還是不鬆手,審視著他。

蘇溫詢柔聲道:“彆擔心,你在這很安全,我馬上就回來。”

“外麵雨很大。”男人說。

蘇溫詢擺了擺他另外一隻空閒的手,“無事,我會小心的。”

說完,男人才慢慢放開了蘇溫詢的手。

雨確實如男人說的那樣下得很大,不知何時會停。蘇溫詢隻好鑽在樹下,儘量避免將自己打濕。好在沒有打雷。

他找尋了小半個山腰,才終於將需要的草藥找齊。等他回到山洞時,他發現男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將草藥在雨水裡洗淨,又用手撕碎摩擦了片刻,草藥被擰出了些汁液,環境惡劣他也隻能暫時做出這樣的處理。然後他掀開了男人的衣服,將藥均勻抹在了他的傷口上。等做完了這一切後,他摸了摸額頭,發現身上已經出了不少汗。他也後知後覺的開始覺著有些冷。

他打了個噴嚏,用手揉搓了下自己的手臂。

然後他聽到男人睡夢中嘟囔的聲音,“水......”

他立馬站了起來,去尋了一片稍微大點的樹葉,將他洗淨,盛了點雨水喂給男人喝。男人喝著水,一半進了他的嘴裡,另外一半則順著他的脖頸流了下來,流過胸膛,滑入了衣服裡。

男人喝完了水,似乎要再次睡去,蘇溫詢忙道:“先彆睡,我這還有些消炎的草藥,你先吃了。”

男人睜開了眼睛,雙目有些無神的望著蘇溫詢。

蘇溫詢將草藥弄碎後喂到了他嘴邊。他就這蘇溫詢的手將那草藥都吃了下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蘇溫詢覺著這個人真厲害,當時他在試藥時嘗這草藥都快被苦死了。

他的唇十分柔軟,偶然不經意間觸碰到蘇溫詢的手時讓他覺得癢癢的。

男人吃完了草藥,將頭靠著石頭,睜開了一點眼睛端詳著蘇溫詢。

眼前這個清瘦的青年長得十分帥氣,眼尾處微微向下垂,顯露出無害的模樣,烏黑的發被一個繩結簡單的梳至腦後,皮膚白皙,鼻梁高挺小巧,嘴唇帶著自然的紅暈,宛若一顆小巧的櫻桃。他的穿著十分隨意樸素,看起來應該是合歡宗裡仆役的服侍,因為常年的清洗而有了些褪色。

“阿梓......是你嗎?阿梓?你來救我了?”男人忽然長出了力氣一般,向蘇溫詢撲了過來,捏住了他的肩膀,滿臉希冀的望著他,祈求他的回應。

蘇溫詢看著他有些雲裡霧裡,被捏住的地方因為男人過於激動而有些疼痛。阿梓?什麼阿梓?

“誰是阿梓?”他疑惑的詢問。

男人激動的麵容漸漸淡了下來,雙眼裡的希冀也消失不見了,他緩緩鬆開了蘇溫詢的肩膀,向後退去,靠著之前的那塊大石頭坐了下來。

“不,你不是他。也是,他怎麼會來找我呢?他恨我還來不及。”說完他自嘲的笑了笑。

蘇溫詢有些莫名其妙,這是將他認錯成彆人了?

一陣寒風刮過,蘇溫詢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還未乾,起先因為擔心男人而沒有在意,現在放鬆了下來隻覺得渾身都在發冷。他止不住的開始發抖。

男人也發現了蘇溫詢的狀態不對,他全身似乎都還濕著。於是他伸出了手,隔空對著蘇溫詢施了一道法術。

蘇溫詢隻覺渾身暖和了起來,然後衣服就都乾了。他渾身摸了摸,果然已經乾透。

“謝謝。”蘇溫詢笑眯眯的道了謝。

“不用。”那人微微仰著腦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