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上) 觀月與觀月(2 / 2)

令人作嘔!

她這樣想著,卻笑得越發的甜,越發的柔。

一旁的觀月初競賽似的,笑的比她還要甜,還要柔。

兩人同樣精致的臉,又都掛著那樣的笑,一路從機場走出,贏得的回頭率可謂是百分之百。直到出了機場,進了出租車,車窗遮住了外人投來的視線,兄妹倆才變戲法似的,同時變了臉:

觀月初的,冷漠。

她的,冷淡。

就好像那車窗玻璃隔絕的不是人的視線,而是這個世界所有的溫度似的。

駕駛座上的司機先生很鬱悶。

他想,不管是誰,攤上這麼兩個顧客,都會鬱悶的。

前一刻還笑靨如花的,下一刻就成了冷若冰霜。雖然這兩人長的是很漂亮不錯,但不管怎樣美貌的人,在拉長著個臉的時候,都不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的。

小小的空間,自這兩人踏入關上門的那一刻起,冰封千裡似的,空氣立刻就凝結住了。本來還因為搶在同行前拉到這麼兩個靚麗的顧客而沾沾自喜的司機,此刻就隻剩下後悔了,就盼著快點到達目的地,把這兩位大佛給送下。

隻是,這心裡越急,路也就越長,而且還總覺得今天的路比以往的都要堵,一走一停的,放佛永遠都到不了頭,讓人恨不得下車拽著那四個輪子狠狠地轉上兩圈助助跑。

司機先生一心三用,正一邊開著車一邊往後瞄著同時還一邊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自娛自樂著呢,冷不丁地就感到後背一熱,那個少年貼了上來,不重但也不輕地拽住了自己的後衣領,直到自己不得不隨著他的力道往後仰脖子的時候,才開了口,口氣還陰測測的,

“停車……”

倒黴的司機先生被驚得一個激靈,身體暫時脫離了大腦的控製,錯把油門當成了刹車,猛地一踩,小汽車就嗡地噴一口氣,離子炮似地衝了出去,狠狠地親了一口前麵那輛車的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