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妚回了府,府上門房來報,已然收到了國公府送來的東西。
薑妚打開,正是嬴行止右耳丟失的那隻耳環,她將白玉鈴蘭放在掌心,玉確實是好玉,質地出水也好,觸手生溫,真不知道他的肌膚摸起來,會不會也是這種觸感呢?
薑妚收了耳環,打算等圓房當晚再還給他,現在見不到人,就睹耳環思人吧,尤其是現在,越是摸不到,越是想,積攢了這麼多的想象,真不知道圓房當晚,會瘋成什麼樣呢。
薑妚去向父親請安,主要是借機打探一下母親回府的時辰,得知母親回程推遲半日,明早才到,她暗自竊喜,直接跑出了府。
太好了,又能去玩一夜不用回府了,順便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長姐,一起開心。
薑妚又去了南風館,一直尋歡作樂到天黑。
入夜,南風館的爹爹帶著五個人進了薑妚包下的廂房。
薑妚斜躺在身後小倌的腿上,將被喂到口中的葡萄吞下,冰鎮過的葡萄真是冰冰涼涼的,冰涼的觸感一路向下,她此時再抬眼望向門口。
爹爹一抬手,五個小倌齊齊行禮,隻是這行禮的姿勢都不相同,各有各的搔首弄姿。
薑妚見他們花活不少,被逗開心了。
“薑二小姐,真是新來的一批貨,有一技之‘長’,來,給二小姐展示一下。”
語畢,爹爹往後讓了一步,五人上前,張嘴吐出舌頭。
薑妚當即坐起來,將小倌遞到唇邊的酒杯都推開了,因為這也太新奇了,她看著就很是好奇。
他們的舌頭都能伸出好長,還能翻滾轉圈自我打結。
這五個小倌極儘全力表演著自己的一技之“長”,都希望自己能留下。
“二小姐瞧瞧喜歡哪個?還是都留下?”爹爹看她神情就知道得了她的歡心,這批新淘弄來的貨果然是上品,這不,剛一到,就先送來給薑家二小姐嘗嘗鮮。
畢竟薑家威名誰人不知,有二小姐照拂,在這條歡街,他的生意也好做許多呀。
薑妚伸出一根食指,從左到右指過一遍,每當她的指|尖指向誰的時候,那人便雙眼放光,恨不得立刻生撲過來,而她的指|尖再滑過時,那人便眼神黯淡,神情沮喪。
“就他吧,其他人都退下。”薑妚最後抽中了一個長舌得極其好看的“幸運兒”,讓他留下。
廂房內,就剩下薑妚和長舌小倌。
小倌上來就十分主動,急於表現自己。
薑妚向來是耐得住性子的,她抬手阻止,反而用下巴指了一下桌上的琉璃酒杯,說:“急什麼,先喝一杯,用你的舌頭喝給我看。”
她向來是有耐心的,她知道好x不怕晚,也喜歡“欲揚先抑”,適當的等一等、停一停,就能換來更多的、更強烈的感覺。
小倌明白她的意思,便俯身伸出舌頭,表演他的絕技,用舌頭“喝”儘了琉璃盞裡的酒。
薑妚滿意的很,光是看著,就有感覺了。
廂房內燭火燥熱,熱得人都穿不住衣裳。
薑妚微揚著頭,露出脖頸,不斷呼出熱氣,時不時地吞咽一下口水,雙眼迷離,眼前也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