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妻隨妻! “彆以為他們打你,我就不……(1 / 2)

薑妚跑回新房門口,看到門外的府兵全都撤掉了,這定是妘姨安排的。

門內不斷傳來打罵聲。

薑妚頭皮發麻,這麼好看的小美人,他們是怎麼下得去手打的!

薑妚立刻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住手!”

一進門,見到嬴行止就跪在地上,教習公公正手持戒尺往他的腰背打去……

這一聲,叫停了所有人。

嬴行止抬起頭望向門口,他的淚眸顫動,他將心中的萬般情緒都壓下去,認命一般閉上眼。

“這裡是大小姐和嬴氏的新房,不是二小姐該來的地方。”教習公公提醒道。

薑妚拿出府上對牌,命令道:“退下。”

見對牌如見家主,四個教習公公互相看了一眼,四人皆退下了。

薑妚關上門,收起對牌,走過來,她伸出手……

卻見嬴行止瑟縮著往後一躲。

“我扶你起來。”薑妚放輕聲音,儘量溫柔地說。

嬴行止卻還在往後躲去。

“女男授受不親……”

瞧他這股做作勁兒,薑妚心裡怪癢的,尤其見他瑟縮著後退的這股勁兒,越看越想生撲。

他越是拒絕,她就越是興奮。

真想立刻撲倒,就地正法!

“那你自己能站起來嗎?”薑妚環抱手臂,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他。

嬴行止扶著椅子,咬牙強撐著站起來,一步步挪著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氣。

“請、請二小姐離開。”嬴行止的右手撐在桌角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腰背的傷好痛,他感覺要喘不上氣了,想解開領口讓呼吸順暢一點,可二小姐又來了,他實在害怕。

薑妚拉過一把椅子,直接坐下,笑吟吟道:“我是來賠罪的,為我剛才的失禮和現在的連累,來道歉的。”

“不、不必了,請二小姐放過我吧。”嬴行止皺緊了眉頭,他根本就不去看坐在身側的二小姐,她的目光太直白了,他即使避開她的視線,眼角餘光仍舊能感受到她赤 | 裸的目光。

雖然他此刻衣著整齊,但他覺得自己在二小姐的目光裡,像是渾身赤 | 裸。

薑妚的指尖搭在紅木桌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今日確實是我不對,我們開誠布公,好好談談。”

“我與二小姐沒什麼好談的,我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郎,求二小姐放過我吧。”

薑妚伸出手,本想去拉住他的手,但見他立刻縮回手去,她並不覺得尷尬,隻是識趣地也收回手,直奔主題地問:“他們是不是打你了?他們是不是一邊打你一邊告訴你國公府那日是我長姐?”

是。當然是。

但他此刻什麼都不想回答,他隻覺得害怕,畢竟二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撲,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完全被嚇壞了。

嬴行止說:“這與二小姐無關,請二小姐離開!”

那就是了,那日在祠堂裡,母親就是這麼安排的。

薑妚的指尖攥在掌心裡,捏了捏手心,說:“母親一貫強勢霸道,說一不二,這事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你,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你好好聽我說,這樁婚事,你絕對跟不了長姐,你既然已經被抬進薑府,那就是我薑家的人了,你隻能跟我,做我的人,小美人,給自己選一條明路吧,隻要你跟我圓了房,婚書一改,你就是這薑家的二姑爺了。”

嬴行止此時雙眼緊閉,渾身抖如篩糠,他想將二小姐直接推出門去,可是又打不過她,他想起身就跑,可是這裡是薑家,他又能逃到哪裡去。

薑妚這回強硬地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好涼啊,她用自己的體溫給他捂熱,“怎麼樣?想好沒有?我承認之前幾次是我太心急粗暴了,畢竟我也是……”當時心急是怕被抓到打斷,估計是嚇到他了,她頓了一下繼續說:“我也是喜歡你嘛,我保證以後都不會那樣對你了,好不好?”

薑妚都已經如此放下身段哄人了,她這輩子還從來都沒有哄過任何人呢!

薑妚的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細嫩的手背,等著他的答應。

“不好。”

薑妚頓時咬緊了牙,怎麼還油鹽不進呢!

吃硬不吃軟是吧!

是母親派去的教習公公把他打怕了,打屈服了。

薑妚儘量耐著性子,她感覺到手心裡那隻冰涼的手在往出抽,她攥得更緊了幾分,問:“這樣吧,你不是怕打嗎?長姐是不會護著你的,但我能護著你,你反正被抬進了我家的門,絕不可能再將你抬出去,你這輩子都得是薑家的人了,不如乖乖順從我。”

嬴行止明顯心動了,男子出嫁後都要依托妻主庇護,若是得妻主寵愛,那後宅的日子也能過的好些,若是妻主不得妻主寵愛,那日子就難熬了。

初遇二小姐時,正被人圍攻霸淩正難堪之際,被二小姐救下,他永生難忘。

花轎內,渾身捆滿火藥將死之際,又被二小姐救出,他恨不得以身相許。

比起素未謀麵的妻主,和近在咫尺可以托付的二小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