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黑令牌 “我便猜到是你。”林儘挽道……(2 / 2)

“都說這遊戲NPC流動性很大啦,我們陸秋秋是立體紙片人。”

“這明顯是去天衍那邊的路,這是又要去找閣主嗎?我咋記得她們前幾天晚上剛見過麵?”

“嘻嘻,小情侶就是這樣的啦,一天不見就難受。”

情報販子們:?

總感覺有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呢。

話說著,前麵的小陸客卿已然止住腳步。

眼前這座府邸占地頗廣,門口正有六名挎刀黑士分兩列站開,匾額上燙金的天衍二字明顯是新鮮出爐。

此處即是天衍閣在臨安城的臨時駐地。

陸贈秋有些猶豫,但還是走至門口一人身前,從懷中拿出隱刀門客卿的身份令牌遞過去,禮貌道:“在下隱刀門客卿陸贈秋,前來尋林閣主有要事相商,還煩請通報一下。”

最前方那黑士接過令牌,核對再三確認無誤後才露出一個稱得上和藹的笑,“原來是陸客卿。我家閣主先前早有吩咐,您直接進去便是。”

陸贈秋喔了一聲,有點說不出的高興。她衝黑士道了聲謝,就向府中走去了。

那一群情報販子玩家見狀也顧不上隱藏身形,畢竟天衍駐地還暫時沒有玩家全須全尾的進去過欸!如果能借著陸贈秋的名義悄咪咪摸進去,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火之高興仗著好感度高率先衝到最前麵,正好小陸客卿也剛走到大門口,他狐假虎威地選擇性忽視門衛,順勢就要向前衝!

“唰——”

雪亮的大刀橫在他這個可憐小後天的麵前,黑士沉下一張臉森然道:“閣下是何人?”

火之高興氣沉丹田紋絲不動,裝模作樣道:“我是陸客卿的弟子,此次是和她來一並拜會林閣主的。”

“哦?”挎刀黑士似有鬆動,他扭頭向裡看去。陸贈秋好似已聽到了這邊的異動,正轉過身來注視著這裡。

火之高興心頭一陣喜悅,感覺這次進天衍閣駐地的事情說不定有門!他高聲道,“陸客卿,他們不放我進去!”

黑士依舊謹慎地詢問道,“還要再叨擾陸客卿一句,此人是否是您一同帶來的弟子?”

在火之高興包含期待的眼光中,陸贈秋鄭重其事地緩緩道:

“不是。”

狂喜的火之高興:......

(笑容凝固)(笑容逐漸消失)(嘗試逃跑)(逃跑未果)(*&¥#%*@)

來打擾閣主的人,還是儘量少些好。

小陸客卿揮一揮衣袖,深藏功與名。

......

進入府邸,自有人上前為陸贈秋引路。

天衍的這處駐地,甚至還要比六扇門那套三進三出的院子還要大上不少,但裡麵的擺設卻明顯簡潔許多,也鮮少見到成叢的花草。

這就是主人風格的差異了。

“陸客卿,我家閣主現在此處,您自便。”

引路的黑士行禮告退,正驚回陸贈秋的思緒。

小陸客卿回了一禮後抬眼,麵前正是一扇棕黃色的榆木大門,隱約能聞見靜心凝神的沉香和濃墨的氣味,看來,這裡大抵是閣主的書房了。

在原地呆立了十幾息,陸贈秋定了定心神才要去抬手叩門,幾乎是門響的瞬時,她聽見了閣主的聲音:

“進來罷。”

她推門,正看到林儘挽從書案旁起身。

“我便猜到是你。”林儘挽道,“怎麼在我門前躊躇這麼久?”

陸贈秋這才想起,宗師對周遭的氣息變動極為敏感,恐怕自打她踏進這座小樓起,閣主已有所察覺了。

她鑽進書房,左手重新將房門合好,不好意思道:“貿然登門,我有些怕打擾了你。”

這間書房麵積不大,南向窗欞處擺著一張桌案,其上書信物什頗多,但皆擺放得井井有條。

閣主在西牆的小案提壺衝茶,聞言回道,“都是些沒有緩急輕重的雜事罷了。”

卻並未問她的來意。

“是我得了拜神教的一些消息,所以來告知閣主。”陸贈秋上前幾步率先開口,而後從懷中拿出那拓印令牌紋路的白紙,將那日潭山遇襲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令牌?”林儘挽緩放下茶壺,低頭接過。

那令牌是再深沉不過的玄黑色,正麵刻一隻白虎,背麵雕一‘西’字。

“這是拜神教西使麾下的標誌。”林儘挽沉吟片刻後便解釋道,“依照二十八星宿的排布,四使旗下各有七名星使,所謂西方白虎七宿,西使的標誌正是一隻猛虎。”

她將這白紙疊好,“多謝,我會讓人再去一探潭山的。”

“有用就好。”小陸客卿摸了摸頭,又補充道,“我也給魏捕頭那邊送了一份過去,他在臨安待了十幾年,或許能據此找出更多的消息。他答應我會儘快給一個回複。閣主不妨也讓人注意些六扇門的動靜。”

“六扇門?”林儘挽折紙的動作微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