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霏的算計 “睡醒了?有洗臉刷牙嗎?……(1 / 2)

從穿書到現在過去了幾天,羽霏對時間很模糊。

前麵因為過得太‘刺激’,後來被打了麻醉躺著,一共過去了幾天,她有點算不清。

不過,她醒來後的頭兩天,每次睜眼,都能看到坐在床頭邊椅子上這個一臉冷酷的男人。

他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本應是這世上最親的人。

可兩人似乎都無話可說。

醒了,她躺病床上,然後看一眼床頭邊上的男人一眼,繼續躺。

發現病床上的人醒了,他也隻是抬了個頭,然後繼續對著膝蓋麵桌子上的屏幕忙碌。

互不乾涉,互不打擾。

也,互相不主動開口。

直到第三天,隔壁那個小少年出現,打破了床房裡這兩天的冷寂與陰沉。

小少年看起來很陽光,至少臉上的笑總能感染病床上的小女孩,讓她偶爾會露個小小的,淺淺的笑。

這是對羽景雍這個親爸爸都沒有的。

羽景雍冷著眼看那小少年逗著自己女兒笑得那樣開心,不知怎的,有種心梗的感覺。

他站了起來,小小的舉動,卻嚇到了那床上與床前的兩小孩,紛紛扭頭看他。

“……”他的動作一頓。

“……我去拿南花糕。”

那是一種糕點,種類繁多,有甜有鹹,五顏六色,口味不同。

羽霏喜歡奶黃色甜的,季家少年喜歡的是鹹的。

大人出去以後,兩個小孩明顯更放鬆了。

季長風見病床上的戚寶貝今天精神不錯,心裡高興。

“寶貝還疼疼嗎?”

“不疼。”羽霏搖頭,沒有大人在,她人放鬆也不太偽裝了。

也幸好五歲小孩聲音軟軟糯糯,小臉蛋兒白嫩可愛,即便不賣萌也很可愛,看不出怪異的地方。

“嗯嗯,那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羽霏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況,估計也就這兩天了。

她沒說話,小少年才意識到什麼,小臉有些慌,他盯著呆呆的小孩,小心翼翼,“寶貝是不是……不想回家?”

倒也不是,羽霏的視線從小少年那緊張的小臉掃過。

她現在情況和逃出來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即便現在回去,她也是羽家真正的小主人,不可能還有人敢像以前那樣對她。

可季長季卻不知道她懂這些,有些慌亂地安撫她,“寶貝彆怕,那些、那些壞人,我看到了,都被帶走了!管家爺爺說,一個不留的,對你不好的那些壞人,全都不在家了,以後沒人可以欺負寶貝了。”

確實,事情過去幾天了,羽景雍不可能不處理掉那些人。

即便不是為了他這個女兒,為了羽家的顏麵,也不可能任一家家仆傭人這麼放肆。

至於,那個女人。

羽霏從小說中看到他的確沒將人放心上的,應該不會產生什麼感情,不然這一年也不可能不回家。

總之,不管是那個惡毒女人也好,還是原主那個小可憐也罷,都隻是……炮灰罷了。

處理掉傭人和那個惡毒女人,她都不覺得意外,可讓她意外的是,羽景雍直接將陳家給摧毀了。

狠,且快。

照理說,小說上羽景雍是真正的貴族,一個多金矜貴的男人,若按平時的為人做風,羽景雍會給陳家一個教訓,會對陳媚不客氣。

但一定不會做得這麼絕。

至少傳出去了,可以說有些不體麵。

羽家,是體麵人家。

或許,是她這幾天的故意,加重了那男人的愧疚使然?

越是愧疚,越是要遷怒彆人。

就算彆人罪不可赦,他自己難道不也清楚自己同樣不無辜嗎?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不想懲罰自己的時候,隻能不斷遷怒,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彆人。

這就是人性。

而她,抓住了人性的這一麵。

她要羽景雍再倍地愧疚,對他這個女兒所受的罪,銘記一輩子!

給自己日後鋪路。

所以,她毫不猶豫就利用了羽景雍的這一份愧疚。

也是他該的。

她沒有一點心理壓力,即便她隻是穿來一隻孤單的魂魄,本沒什麼資格這麼做。

兩天後,出院了。

針紮刺傷的麵積不大,除了一兩個地方有發炎之外,羽霏恢複得很好。

畢竟是特殊病人,這幾天被非常悉心醫治。

出院當天,和來的那日躁亂不同,安安靜靜的低調。

可能是怕她一個人會不習慣,易特助前一天親自登門季家,邀請季長風第二天一同接他家小姐出院。

畢竟在這之前,季長風每次都是不請自來,終於有一次是被邀請,小少年肯定來。

可當車子駛進院子時,兩個小孩子都有些懵。

院子不小,有前花院,後小院。

但怎麼看都隻是一座比較豪華的彆墅院,和之前羽家那城堡一樣的建築以及公園一樣的園子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羽霏站在彆墅前泳池與屋子之間的那個平台,仰著小脖子打量這設計挺彆致的屋子,內心與麵上都很困惑。

這是間兩層的房子,三麵落地玻璃窗,雖不大,卻給人一種十分透亮開闊的感覺,沒有城堡那種給人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