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初相識 與蘇穆相識,文兮有些無語……(1 / 2)

前言:

人與人感情的建立很簡單,首先,相遇,其次,糾纏,最後,……

這就像是建造一座塔,相遇是基石,然後添料繼續壘建,然而這座塔宇日後成不成形,牢不牢固,卻是世人不能語的一件事。連建塔的人也很難修複那轟然的倒塌,破敗的一刹那,我們看到了感情的本質——脆弱。

與蘇穆相識,文兮有些無語。當時那算是怎樣的場景?混亂,繁雜,又有些無奈。

文兮除卻工作也沒有其他實質性的活動參加,她不喜歡城市曖昧,觥籌交錯的夜生活,嘈雜的酒吧不是她的容身之處,健身館的金卡也不是她一個剛參加工作一年的小職員所能消遣的起的。甚至於彆人潛身的寧靜的咖啡館也不能令她心安。

咖啡館與寧靜這個詞相搭配,她認為是人們的一種錯覺。坐在裡麵的人或專注於一本書,或潛心於一場私人談話,低眉抬首間,是暗潮湧動。那裡是一個壓抑的場所,不過在那裡分手就是所謂的文人雅士所喜歡的方式吧。的確,女的不哭不鬨,男的還禮貌的相送,其實並不難發現,女人那幽怨的眼神,男人那不耐煩的神情,這才是真相吧。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我們總會被它們純真的外表迷惑,隻不過彆人對此加了注釋:人家那叫做高雅。若是那樣的高雅,她可做不來。她覺得,若是分手還是甩男人一巴掌來的痛快,雖說大家好聚好散,若是真的愛,沒有哪個女人不想在自己心愛的人身上留下印記的。

平日裡短途的徒步她到是經常參加,走到城市的角落,掠過那虛渺的繁華,她看到的是更為真實的一麵。其實她還有一個很確切的身份,某動物救助中心的誌願者。說出去恐怕根本沒人會信,但自己的的確確是在做著。雖然與人打交道,她心生怯意,甚至有時會恐懼,可與動物確帶給她親切與歡喜。她喜歡撫摸它們,喜歡輕聲和它們說話,安撫受傷的心靈,直到它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驚恐。

動物是有靈性的,這是與人相對而言,靈性這詞,便把人和動物區分開來。這樣,人就上升到萬物主宰者的位置上,可是她卻把動物和人一樣看待,因為都是生命,或許還因為人帶來的傷害有時會比動物大得多,以此而言自己更喜歡和動物相處一些。

其實動物都是簡單而單純的,偶爾的攻擊隻是它們發泄的一種方式,而且大多數是因為人們的忽視或不公平的待遇才引發的這種行為。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拋棄甚至虐待它們,滿眼的傷痕累累她實在是不能容忍,可又有什麼辦法,自己畢竟不是救世主。當看到網上有則公益廣告招募誌願者的時候,她便毫不猶豫地加入了。大家都很好相處,有著對動物的愛心與耐心,她是真心喜歡這份工作。

救助中心地處郊區,由一名姓張的中年女子開辦,文兮親切地叫她張阿姨。借助於網絡,許多人開始關注身邊的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有人會時不時送來一些受傷的流浪的小狗,小貓,還有一些人自願收養這些可憐的小家夥兒。這些,讓大家感到很欣慰。

記得那天剛到救助中心,便看到幾輛車停在門口,開始以為是有人要收養動物,可是排場未免太大。走近,看到張阿姨在竭力對一些人說些什麼。仔細去問,才明白,原來這一帶要商業開發,救助中心必須遷走。可是新地址哪能一下子就找得到,張阿姨希望開發商可以再給她一些時間,卻不想那些人個個楞頭青,就是沒得商量。

文兮有些看不下去,近日張阿姨憔悴不少,她一定是硬撐著,不想讓大家操心。仔細問了下今天一早同來幫忙的幾名誌願者,結果是開發商提前動工,這才使張阿姨有些措手不及。

這幫冷血的家夥,文兮恨恨地想。

“阿姨,你有些累了,先進屋吧。剩下的交給我。”張阿姨不放心她,執意不肯進屋休息。文兮拗不過她,又擔心她的身體,便利索地把剛才了解的情況講給對方,希望能儘快解決。對方一聽,也隻有些理虧,可卻不肯就此罷休。

“我們老板改變了原來的計劃,所以才提前動工,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其中一個平頭開口,其實隻不過是他擅自行動罷了,卻說得有理有據,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