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 怎麼還有人送人送用了一半的東……(1 / 2)

源森子提著包站在車站前。

距離新乾線發車還有四十分鐘,她本來不想來這麼早的,但及川徹說早點過來比較好,於是他們倆就早到了這麼久,還傻不拉幾地站著大眼瞪小眼。

經過半個學期的惡補,源森子的成績還不能說是突飛猛進,至少也在中遊水平了,她嘗試著做了幾張偏差值較低的私立大學的模擬考試卷,結果還行,一個B一個C,再努把力好像也能考上。

本來計劃著把學籍掛去私立學校,但考慮到平時還要上學,坐電車不安全,專程找人接送又太招搖,SY經理思來想去還是把源森子轉到了音駒。

“去東京之後就不怎麼能見到了吧。”及川徹說。

“也沒有,”源森子看了他一眼,“年底沒有比賽,要比也是到開春以後了......我過年還會回來的。”哪怕她不想回來,SY其他人應該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留在基地。

剛成年的小姑娘大過年的一個人留戰隊基地算什麼事兒?

及川徹聞言笑了起來,“那就是再過不到兩個月就又能見麵了?”

“是吧。”

源森子皺著眉頭看著少年,她不太清楚對方在傻樂什麼。打電競說忙也忙說閒也閒,比賽就那麼一段,訓練也不是完全強製的,宮城和東京離得也沒多遠,大不了她自己假期跑回來就行,給及川徹一整倒有些生離死彆的味道。

“你上次去東京的時候一整年都沒回來。”及川徹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小聲說道。

“之前是特殊情況。”源森子沉默了一小會兒,“那時候我又不是正選,連替補都算不上,不努力的話壓根就沒戲......而且我也不太敢回來。”

她上次去東京完全是父親先斬後奏安排的,源母發覺時人已經到青訓營了,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衝去東京把人拽回來。可源森子心裡總是有點虛的,以至於那年過年都沒敢回宮城,就那麼稀裡糊塗地跟父親在東京過了。

這次不一樣,她總得回來一趟,不光是因為不怕,還是因為她得跟母親證明自己真的能過好。

及川徹哼了一聲。

少年的影子被太陽投在少女身上,將她嚴嚴實實地攏了起來。源森子下意識地伸出手勾住了對方的右手,她將小拇指放在及川徹的小拇指上,輕輕一帶。

“放心啦,我會回來的,”她哄小孩般晃了晃自己的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及川徹嗤笑,“蠢死了。”話雖如此,被少女的小拇指勾著的手指卻不自覺地緊了緊,於是這個毫無意義的約定便莫名其妙成立了。

他覺得自己和源森子之間好像總是這樣。

在源森子眼裡,她一直追在他身後跑,可實際上,每次他都是送對方離開的那位。

初二時他和岩泉一送源森子去東京的青訓營,高三的時候他又要送源森子去打電競,隻是這一次岩泉一沒來,他說他不想當電燈泡更不想聽小學雞吵架。

及川徹覺得岩泉一就是嫉妒他有女朋友,於是得意洋洋地跟源森子說了,結果被源森子翻了好大一個白眼。

他鬆開少女的手。

源森子今天塗了帶顏色的護甲油,淺綠色的,裡麵沒有亮片。及川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乾脆將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