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弈的簽售會定在了謝書秋的寒假，沒彆的，就是打算一邊工作一邊旅遊。

簽售會第一站在川城，順路拐去看看餘老，餘老是川城人。

“謝教授，你看你看他們好多人拍你。”晁弈坐在出租車上，把手機往謝書秋麵前懟。

兩人今天穿的是情侶裝，晁弈內白外黑，謝書秋內黑外白，一個在台上，一個在台下第一個。

晁弈提前發過微博，把每年的100張內場票擴張成101張，謝書秋有特權，是永遠的內場第一位。

第一場簽售會開完，謝書秋台下圖、上台簽名圖、簽完名後就待晁弈身邊幫書粉蓋印章圖，直接霸占了超話廣場。

麥麩的謠言不攻自破，神仙顏值的cp話題直接衝上了頂，連玉章的細節都有人拍到了，“與秋一弈”毫無懸念地成了cp名。

“拍照技術挺好。”

晁弈舉的照片是一書粉的抓拍，謝書秋在低頭蓋章，晁弈剛好仰頭接過下一位粉絲的書，一看就是一對，特紮眼。

“咱們這麼空著手去看餘老真的不要緊嗎？”晁弈低頭看了看兩手空空的自己。

“餘老什麼都不缺。”

最得意的學生都這麼說了，那晁弈也不好再說什麼，屁顛顛地跟著謝書秋到了餘老家，到的時候正好是中飯時間，餘老和餘師母正對著一盤辣炒黑魚片大快朵頤。

“書秋？小晁？”餘老驚喜得不行，“你們怎麼來了？”

“來蹭個飯。”謝書秋笑著說，“有沒有不辣的黑魚片。”

“有有有，你們等著，我去燒。”餘老把兩人請進門，又讓餘師母安心吃飯，自己去燒幾個不辣的菜。

謝書秋和晁弈也不是真來蹭飯的，就是這麼一說，兩人也不好意思站在客廳等吃的，謝書秋進廚房去打下手了，晁弈就陪著餘師母。

“你是書秋的愛人？”

“是。”晁弈笑著。

初次見麵翻來覆去其實就是那幾個問題，和書秋怎麼認識的？誰追的誰？書秋對你好不好？

晁弈一一答了，又笑著說：“能跟書秋在一起是我的運氣。”

餘師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放下筷子，起身去抽屜裡拿了個手串，是個綠檀木珠串。

晁弈有點不知所措，他實在不知道這東西他該不該接。

“書秋的確是他這些年來最喜歡的學生，稱得上半子，他在準備這個的時候，準備了兩份，一個是小珠子的，適合女孩子，秀氣，一個是大珠子，適合男孩子，我當時還打趣他說，想得太周到了點，沒想到書秋真找了個你，餘老師有先見之明。”餘師母慢慢說著，拉過晁弈的手腕就往他手上戴。

“綠檀木不值錢，不貴重，你不用不好意思。”餘師母放下晁弈的手，笑著說，“聞展和顧年也有一對，餘老師就準備了兩對，結果抽屜裡多了兩個女生款的。”

晁弈也笑了，說了聲“謝謝”。

兩人剛說完，謝書秋和餘老也端了兩碗菜出來，都是炒菜，炒菜快。

四個人一起坐下吃了頓飯，謝書秋給晁弈夾土豆絲的時候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串，一眼就認了出來，笑著對二老說了聲“謝謝”。

這串就是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