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太子羹(7) “召賢德世子上前!……(2 / 2)

許歸偏過頭去,想確認他的態度,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是要親上了。

眼神交換之間,一個清澈,一個卻是迷離。

“認真的嗎?”

“嗯”

聽得這話,許歸就起身去找資料去了,不再陪他玩這幼稚的遊戲。

許承剛剛想的卻是他和許歸的相處方式,不知道許歸有沒有察覺,他們早已逾越了朋友的限度。

越來越放縱。

而他也不是想玩一玩遊戲而已,他是認真的。

【那個太子越來越專製了啊】

“嗯。”許歸已經到了書房的另外一邊,翻找著記載鹽運的沿途編年史。

“你說如果推翻朝廷的話,這個世界會不會摧毀啊。”

“真想知道。”

【嘻嘻嘻看戲】

“德水~德水”嫻師姐追著王德水“給我看看那次那本注解原件嘛!”

王德水本以為自己已經逃脫魔爪了,結果才進家中,又有她。

“現在不在我這裡”他沉下性子說道。

“那在哪!你可彆告訴我在你爹那!我已經問過夫子了!”陳嫻嫻眉帶三分笑意三分嬌俏。

“我不知道。”王德水算怕了這女人了,但新經注解是絕對不能給她的,因為上麵寫了...許歸的名字。

他實在無法想象許歸被這個女人纏上的樣子。

或者是,許歸和彆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因為,他對所有人都是那麼包容,那麼有禮。

他就像水,包容所有物質,而那物質也會沉溺於其中...

“你最好一輩子藏著吧!我遲早會知道作者是誰的。”陳嫻嫻皺起眉,實際上卻被激起了好勝心,原本隻是一個接近他的借口而已,現在卻不能這麼簡單算了。

風就這樣緩緩的吹著,一直吹到邊疆卻成了呼嘯的勁風。

“督軍,快回去吧!”一名將士揮刀向敵軍砍去。

“不,今日是我決斷誤兵,怎能丟下大家逃跑!”督軍悔恨,但為時已晚。

戰場上處處是殘肢斷骸,幾人最後拚儘力氣,也不過延緩了死亡時間。

外域的野蠻人搜刮完戰場之後匆匆離開。

一名戰場上已死的士兵卻自己爬了起來,快步向山上跑去。

“世子爺,京城派來的已經清理乾淨。”灰土下掩蓋的臉居然是周二,那個質子府的管事,他抵著頭,幾乎被秦康的背影壓的喘不過起來。

世子爺,越來越令人捉摸不透。

“嗯,現在那些野人應當往溪下進發,你便帶幾隊人把他們都截殺了吧。”秦康漫不經心,經過這幾年邊疆磨礪他早已學會了怎麼合理利用資源,怎麼排除異己拉攏敵內。

“是。”周二也是接下指令就走,毫不質疑。

秦康轉過身去,原來是一隻信鴿飛入,他熟練的從其腳上取出信箋。

“公子才試,晚歸太子府。”

短短幾個字,秦康反複看了好幾遍,心裡想到不久後的歸朝,雙手不禁緊握,有些緊迫和期待。

焦灼到搓手手。

夜深露長,望著窗外的如水皎月,秦康慢慢梳理思緒,隻是越想越多的是許歸與他分彆時憂愁的臉。

思戀混合在一起,他想壓製,反而起了反作用。

失眠了。

好不容易過了子時,才有報訊的小兵前來,手裡握著線報,戰戰兢兢的掀開了帳篷的門。

“將軍。”

“嗯?”秦康從床上坐起,正準備詢問,誰知那小兵臉上布滿鬱結,口氣發衝。

“京裡來訊,調您去木城邊防。”是他運氣不好,才進精英營爺就被抽調走“朝裡的文官是把您當什麼了,四年三次調令!”

他也不怕秦康斥責他,營裡都知道這位不在乎這些。

“軍令呢?”

“應當是明日,信使在另外一道卡歇下,我提前來了。”

秦康聽罷,即刻掀開營帳,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星光朦朧,留下一位剛剛加入精英營的少年目瞪口呆。

“得,爺果然不樂意了。”

“你知道個屁,老子才是爺肚裡蛔蟲,他這是回去見小情人,木城離燕京那麼遠,現在不回去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