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哥真是寡聞,當然是馮敬堯了。”
至此,邱楠顫抖地撫額。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看個戲會那麼丟臉,他堅決不會陪沈聰來抽風。
謝金龍聞言一記淩厲的視線直接飛向沈聰,又吸了口大前門,慢悠悠地道:“你這是在耍我嗎?”
沈聰邪笑,掃了眼四周環境,謝金龍隻有兩個小弟,看來屬於擺設。至於其本人,看上去也不像怎麼有殺傷力的。
沈聰挺直了腰,拍了拍手,語氣裡的興奮絲毫不加掩飾:“不,小爺不是耍你,小爺是來輪你的。”
說罷,也不顧一旁杵著的邱楠,拿起吧台上服務員剛送來的啤酒欲向謝金龍灌去。
卻在半路上,適時被人截下來。
邱楠眼睜睜看著沈聰收不回來的手,暗自唏噓,腦海中迅速演練了一套逃跑的方式。
這謝金龍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可畢竟也是個混混,混混倒是沒有什麼,可如果□□是究極體,那麼混混就是究極體之前的完全體或是成熟體。他們滋長的速度誰都不保證,十年五載的早就不混黑了,倒黴的也就是謝金龍現在還是混混。
邱楠若是思想派,那眼前的就是行動派。
來人一把握住沈聰企圖行凶的手,將虎口握著的特大號啤酒杯拿下,掂了掂。
沈聰扭了扭,掙不開。怒視著始作俑者的那隻手,內心波濤洶湧。
自己已經被家裡麵那個太上皇禁閉一個月了。現在好不容易到新校區旁邊轉轉兜兜風惹惹事,都要被人半路攔截,個欠太陽的。
沈聰抬了抬眼,卻發現那人離自己太近,隻能看到人家下巴,於是更加憤恨。
他死盯著眼前這隻自己剛好能夠平視,算不上白皙可足夠修長的爪子,恨不得把它剁碎了做獅子頭。
可,這是犯法的。
於是,沈聰哼了一聲,看著這隻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咬牙切齒:“請問,可以讓你的蹄離開我的手嗎?”
“…OK!”那人似乎愣了下,隨即應聲,大大地喝了一口截來的啤酒,笑說:“多謝招待。”
沈聰的眼裡快冒出火來了,一動不動地盯著那男人手裡的啤酒杯。
那可是二十幾塊錢呢,就這麼白白被人喝了。
……
好在邱楠還留著腦子,果斷地拖著沈聰從咖啡吧裡出來。
“靠!娘們兮兮的,等老子回去挖他們家祖墳。”語畢,作勢又要衝進吧裡鬨騰。
邱楠此聞言,毫不留情地給了沈聰後腦勺一掌。
沈聰被拍得暈乎,嘴裡卻還不停:“靠!你怎麼欺負自己人,有種去挑那謝金龍呀。”
邱楠無視之,隨手攔了輛計程車打開車門一手將沈聰拎進了進去,等自己也坐定後便吩咐司機開車。
“靠!老子的摩托車。”沈聰回眸戀戀不舍地看著和自己越來越遠的代步工具。剛想罵幾句,被邱楠及時的眼刀一掃,噤了聲,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