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熙繪我說,哈哈……呼……”
“怎麼呢?”
“停、停下來好嗎?”
“你不是說要趕時間嗎?離醫學院還很遠呢!”
“我是這樣說過,可、可是沒力了。”
“這樣啊。”
上帝保佑,早知道簫熙繪他家離學校那麼遠,就不去他家住了。
“你平時都是這樣上學的嗎?”
“你說跑步?”
“你是神嗎?怎麼可以一下公交車就不間斷地跑呀跑的,是想每天代替晨運嗎?”
“你怎麼知道的,開玩笑啦,我不是住宿生,家又是市中心,本來之前都是踩自行車上學的,後來在學校被偷了,現在一旦出門晚了就隻能跑了。誰叫你怎麼叫都不醒呢?昨天虧我還特意問過你要幾點起床的。”
“沒想到會這麼趕呀,昨天去你家明明用的時間沒那麼多的。”
“彆忘了,我家是商業區耶。上班時間還不塞車塞死人嗎?”
“啊啊,我受夠了,鈴都打起來了,乾脆翹課算了。偏偏這裡還要是北門,我都忘了你是法學院的,跟我那地方是南北極的距離呀!老天,從這裡走過去還要一個小時,殺死我算了。”
“是是,大哥。要是你想翹課的話儘情去翹吧,小弟如果現在使上二郎腿的話,大概能博得個教授一笑。先告辭。”
“喂……靠,還真跑掉了。”
今晚不能去那家夥家住了,雖然地方夠大,而且隻有他一個人住。不過這種要命式的上學方法,我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