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的神罰? 綁匪死了,兩個……(1 / 2)

綁匪死了,兩個,連著他們口中的老東西一起,連帶著那一屋子的人全部。

報警的人就是被帶走的那個巫女。

行凶者是那位在瀑布邊起舞的雨前大人。

年長的巫女,帶著金冠與花簪,穿著繪製著白龍的千早,持著神樂鈴,在一地麵目猙獰的屍體中跳著祈神舞,白色的足袋沾染上被打翻在地的酒水汙漬,葡萄酒混合著清酒,深深淺淺,在木板上留下的足印仿佛是鮮血所繪一般。

以上,是降穀零和工藤新一趕到和歌山警署報案,還沒做完筆錄,就因為聽到失蹤者已經找到並且是本人報警後,跟著警署眾人一起過來後,看到的畫麵。

看到警察們的到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後,緩緩收勢,跪坐下來,看向眾人,開口道。

“他們褻瀆神明,罪有應得。神明懲治了他們,我作為神使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請帶我走吧。”

而那位被綁匪帶走的巫女,跌坐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

即使有女警上前安慰,也沒能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直到所有的屍身被收斂,雨前巫女也起身準備跟著警車離開後,那位哭得幾乎要斷氣的巫女才勉強能夠冷靜下來回話。

“冰室小姐,請問您在電話中提到的這句話’所有人都死了,是雨前大人’是指凶手是那位雨前巫女的意思麼?”

被稱為冰室小姐的年輕巫女,點了點頭,而後又瘋狂搖頭。

“不,不是!不是雨前大人!”

問話的警察皺起眉頭,剛剛逮捕那位巫女時,對方一點反抗都沒有,一副認罪的樣子,這讓他們理所當然的覺得報案電話中提到的這句就是指認凶手的意思。

可現在報案人自己說不是,這算什麼?

“冰室小姐,我能明白你的擔憂,沒關係的。你不用為她掩飾,隻要是那位巫女動的手,你直接指認就行,她不會有機會回到神社報複你的,不用擔心,大膽告訴我們真相就行。”

負責安撫冰室的女警一邊為對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一邊輕聲勸說。

但是她的這種說法反而引起了冰室更加強烈的反應。

“凶手不是雨前大人,你們不可以冤枉她!她什麼也沒做!”

眼看對方情緒愈加激動,負責做筆錄的警察湊到女警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後就見那位女警略有些強硬地扶起了冰室小姐。

“眼下在這裡也說不清楚,鑒識科的警員要在這裡進行搜查,冰室小姐您和我一起先回警局,我們再對這裡的情況慢慢做筆錄好嗎?”

眼看對方要將冰室帶離現場,考慮到如果回到和歌山警局,自己和工藤很有可能完全接觸不到這位證人,降穀零上前一步,攔在兩人麵前。

“這位冰室小姐,你好,我想問一下,這張照片中間的這位是你對麼?”

他將手機屏幕點亮,展示在冰室的麵前,開口問。

畫麵正是佳奈被一個渣滓捂住口鼻,而冰室驚恐得睜大眼睛想要尖叫而另一隻拿著布條的手已經出現在她腦後的瞬間。

看到畫麵的一瞬間,冰室整個人都開始戰栗,眼神變得極其凶惡,她甩開扶著自己的女警,退後幾步,尖叫起來。

“他們就是罪有應得!他們活該!!!這是神罰!都該死!死的好!”

見到剛剛還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突然變得麵目猙獰,那位負責筆錄的警員被這副畫麵驚得愣在當場,彆說譴責降穀零擾亂現場了,他甚至差點被冰室搶走手中的記錄本,還是工藤新一拉著 他向後退了好幾步,才躲開了冰室的搶奪。

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那位已經被銬上手銬的雨前巫女見到這樣的場景,小聲向負責帶走她的警員說了幾句後,對方歎了口氣,退後一步,任由雨前巫女走了回來,擋在冰室麵前,用被禁錮住的雙手安撫地握住冰室靠近她的那隻手,感受到自己一直以來憧憬著的雨前大人的靠近,本已有些癲狂的冰室僵在原地,扭過頭去不願看對方。

戰栗的身軀拒絕著彆人的靠近,即使是最熟悉的人也不行。

感受著從掌心傳來的冰涼溫度,雨前歎了口氣。

“是的,他們罪有應得,乖,孩子,不要害怕,他們都死了,再也無法傷害你了。”

她輕輕拍打著冰室的手掌,隨著拍子輕聲吟唱起她們時常一起練習的神樂,在熟悉的調子裡,冰室滑跪下來,抱著雨前的雙腿,痛苦哀嚎著。

“為什麼啊?您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做啊!”

就在這時,一位警員匆匆走來,舉著化驗報告向現場負責人彙報起來。

“藤崎警部,化驗結果出來了,現場所有的酒水裡都檢測出了殘留的□□。但是門口的那兩個人不一樣,他們的症狀是窒息而死,口鼻裡都檢測出了濕泥殘留。指甲裡也有泥土殘留,目前初步判定……像是頭被壓埋進土裡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