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簡單,聲音沙啞得甜潤。三浦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停下來的。正唱得愣愣的真樹猛地被拍手聲打斷,一下子截住了聲音,然後把那本黃皮書拿過來看看自己有沒有唱錯歌詞。
“通過了通過了,好了好了,部活的時候我會用廣播叫你的。”三浦揮揮手,隨意地坐攤在已經搖搖欲墜的破舊椅子上。四肢很沒形象地舒展開來,雙腿大岔開,雙臂軟弱無力地擱在扶手上。廣播?真樹鬱悶,她有什麼權利?似是看出了真樹的疑問,“啊,彆看我這樣,我可是堂堂風紀委員。”
風紀委員?白信一臉不相信地打量著這個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名媛風範、淑女氣息的女人,一張麵談曆桑那行明顯的寫著:不相信。
“是嗎?麻煩你了。”真樹淡淡回答一句,大步邁向了門外。原本還以為這裡是類似鬼屋的地方,其實一看,就是臟了點亂了點惡心了點,一點都沒有刺激性,很是失望。
一隻腳剛踏出話劇社破破爛爛、腐壞不堪的門檻,一個清爽宜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清晰,聲線明了,有一種將一切包容在內慈祥感覺,又有一種將自己與彆人隔離開的距離感。
“歌詞的意思,你還沒有懂。”夏目明托了托眼鏡,一瞬間的反光有些刺目。真樹回過頭,看見的是夏目緊抿著的嘴唇,與有著異樣情緒流動的青綠色雙眸,那眸子裡有著一份難以言喻的情緒,就像是一種執著,是的,可以與網球王子們為獲得勝利所展現的執著相攀比的執著。
真樹輕笑,反而讓夏目有一瞬間的恍然。他勾起性感的唇,湛藍色的眼眸裡滿是成熟的欣慰,夏目看著他眼裡滿滿的成熟氣息,炫目得璀璨的光輝,茫然了。
“啊,我知道。”
—————————————————嗯,還有番外—————————————————
番外1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真樹(笑得燦爛):今天真的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呢。這個日子奈奈從我們一結婚的時候就記得最清楚了,對吧?
奈奈(茫然):誒?今天是什麼日子地說~
真樹絕倒,臉上一排淚刷刷地往下流。
奈奈(安慰似的):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怎麼會不知道呢,今天可是你生日來著。
真樹(用袖子抹眼淚):嘛~我沒哭,誰看到我哭了我扁他。
青空(要手絹):……兒子你啥時候變得那麼暴力的。太暴力了~
真樹(沒好氣地白青空一眼):從我變小的時候。
青空(淚眼汪汪):兒子,你要知道,我是為你好啊,你看你整天為了工作多累啊,“偶爾”變小就當是放鬆神經啦~
真樹(氣憤地):後媽!讓我變小也就算了,口口聲聲說我保留著成熟男人的氣勢,可是文裡把我寫得一篇比一篇幼稚!後媽!
青空(冤枉地):這是正常的~你是小孩嘛~就算是個大叔栽進小孩堆裡也會被同化。還有,咱是正宗的親媽!
被忽略已久的奈奈悄悄退場。
白信:老爸你……
真樹回過頭。
白信:老爸你還是變小了比較可愛,至少比越來一臉嚴肅老成的樣子要好。
真樹(忽然成熟):嗯?怎麼,我是你父親!
白信(頂嘴):你現在比我小~~~(語調上揚)
真樹(恢複到小孩子形態):奈奈,這個不是你親生兒子,那個不是我親媽,都是盜版的!
集體黑線。
P,S(青空特寫):說來,怎麼從生日就轉到這個上麵來了,表看偶,不素偶滴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