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真樹一臉原來如此地托著下巴,“哦,是這樣啊……啊不,問題不在這兒吧!我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的車裡?!”他好像想起什麼猛然回悟,又快速地站起來,所以很不巧地在自己原本就有了一個大包的頭上又加了一個紅通通的包子。
跡部一滯,略有些不華麗地咳嗽幾聲,轉過身好好坐在副駕駛座上。跡部沒有把原因說出來,誰也不知道他的意願何在,隻知道他在逃避。
看著跡部猶猶豫豫好像不想說一樣,真樹沒有再問下去。好奇心殺死貓。貓可是有九條命的都被殺了,他還想活長一點,至少要等抱到孫子之後再說。真樹沒有在意,將視線轉向窗外,沒有多問,車內的局麵一下陷入僵持。
白信本來就不是喜歡在外人麵前多說的人。跡部因為才剛剛認識白信和真樹,也沒有來及收集兩人的家庭背景,根本沒有什麼話題可談。真樹在結束了和跡部的談話之後,腦中一直浮現著那被鮮血滋潤得鮮紅的玫瑰花,腦中好像總是有斷斷續續的畫麵,可是這些畫麵怎麼也連接不到一起去。
又是沉默著的25分鐘過去。直到車和早上幾乎差不多速度與程度地刹車,真樹才意識到,現在他已經到了這個神奈川的家裡。
看響了大門處的門鈴,不出10秒就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傳出。
——您好,這裡是青木宅。
女人的聲音?跡部不自覺地一條眉,臉上表情未變。青木家有一個女人?聽聲音不像是學生,但也不像是母親啊,莫非是姑姑?(跡部大爺你想多了。)腦中不自覺會放出前些日子真樹和一個女人接吻的場麵,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是我,奈奈。”真樹奮力地踮起腳尖朝那個門鈴說道,在心中卻不禁咒罵:是誰那麼蠢把這個門鈴安那麼高的,丫的,下次一定叫他破產!
——阿娜達?好,我已經開門了。
聽到女人的稱呼時跡部用力地皺緊了眉,眉毛就像打了一個結似的。是他聽錯了嗎?不可能。那這個女人的稱呼是……跡部抿緊了下唇,對這個家庭毫無所知的他在腦中列出出n種可能性。
可能性之一:幻想症
這個人隻是這小鬼的某個親人,但是因為患有精神方麵疾病而托付給她唯一的親人——青木真樹。因為這個女人有嚴重的花癡傾向,所以見到了她喜歡的正太類型的真樹就產生了幻想,以為他就是她的丈夫,但是心地善良(?)的青木真樹知道這隻是一個擁有幻想症的人在胡鬨,所以就對這個女人的稱呼沒有什麼介意,所以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猜測:依照前些日子接吻的場景,胡鬨的ms是這個小鬼。可能性之一,駁回!
可能性之二:認錯人
也許是因為青木真樹這個小鬼最近正處於變聲的時候,聲音沙啞得甜潤,暫住在青木家的疑似青木姑姑的人把他的聲音當成了自己外出在外工作的丈夫,因為兩人聲音相似,又沒有多說什麼,所以就把他叫錯了。
猜測:如果這女人真是青木真樹的姑姑,他不可能強吻自己姑姑,更不可能無禮地直稱自己姑姑的名字。可能性之二,駁回!
可能性之三:???
青木真樹和這個女人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許是這個女人是青木真樹的地下情人,所以趁著父母不在家的時候,青木真樹把她帶到家xxx,青木白信很知情,並且因為不太在意自己的弟弟(?)所以對他們的一切熟視無睹,而兩人因為是地下情人而私下以夫妻稱呼。
猜測:依照今天青木對這小鬼生病的重視程度,他不可能對這小鬼私底下有情人而且還有x情的事情熟視無睹,就算是麵癱,對方也是他的弟弟(?)。可能性之三,沒條件地駁回!
在跡部胡思亂想的期間,他們已經來到了玄關口,而玄關口等待著的,正是跡部胡思亂想的故事中,女主角1號——MS(?)叫做奈奈的不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