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間】
啊啊,在這裡嗎?來到了學校食堂,哦不,高級法式餐廳內,餐廳裡麵有很多的圓桌,桌麵上鋪了上好的純棉全白桌布,桌子正中都放了一個白玉似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花瓶,瓶中放著嬌豔欲滴的線紅玫瑰,華平四周還有著一點散落著的花瓣,在典雅舒適的環境下用餐真是倍顯情趣。
隨意地點了一份關西風定食,畢竟……真樹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癢的鼻子。他上輩子也是個正宗的大阪人呐,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用關東話說,啊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果然是關西風味的食物啊~”忍足拿著便當盒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恍然大悟的笑容。打開餐盒,裡麵放得居然也是關西風味的食物。真樹回想了一下,確實啊,滿嘴的關西話讓人不認為他是關西人都比較難。真樹不可控製地抽了抽嘴角。
忍足不亦樂乎地坐在真樹旁邊吃起了自己的便當。說來奈奈好像說過天台是網球部正選部員的專屬用餐地吧?為什麼忍足這家夥會在這裡?莫非被剔除正選頭銜了?雖然往嘴裡塞了些菜,有些不滿地嚼了起來。麻煩,吃飯都不帶安穩的。
看著真樹稚氣又可愛的耍脾氣舉動,忍足仍保持著微笑著的紳士模樣,優雅地用筷子夾起一塊什錦燒放到嘴裡,還很是回味地嚼了嚼。一雙桃花眼還時不時地瞄向一旁的真樹。
向日嶽人拿著一塊粉紅色的玫瑰味奶油蛋糕蹦蹦跳跳地坐在真樹的另一邊,然後一坐下就開始狼吞虎咽,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著真樹的問題。“今天開始天台裝修。哇啊~這個甜點還真是讓人百吃不厭。”奶油沾滿臉,這就是貴族學院冰帝的教養嗎?真樹朝向日遞過去一張紙巾。
向日愣了愣,然後小心翼翼地遞過紙巾在臉上胡擦一通。真是的,怎麼那麼不講究乾淨……說起來,為什麼網球部正選全員都過來了啊啊啊啊!真樹在心中抓狂,鬱悶非常地看著同一張桌子上忽然出現的網球部正選部員和一枚準準正選白信,不禁在心中叫囂。
感覺到四周越來越聚集的炙熱目光,真樹簡直想要找個洞埋下去。沒想到因為這群人害得他原本平靜的生活也不平靜了。他快速地吃完了餐盤上的飯菜,用餐盤上多餘的紙巾擦了擦自己嘴上的殘渣,然後拿著空空的餐盤走開。
手腕猛地被誰給抓住,被迫著讓他停下了步伐,可也因為重心不穩,加上被抓住了手腕,手中餐盤一時拿不穩,上麵大大小小的碗和碟子,還有筷子和刀叉統統掉落在地上。掉落後發出的巨大響聲立刻引起了周圍更多人的關注與側目。
“跡部!”忍足疾呼。看到周圍已經引起了小小的騷動,猜想到要阻止跡部。可是沒想到,跡部的手就像是黏在了真樹手腕上,力道大得難以想象,任他怎麼地扯動都沒辦法把他的手給扯下來。
真樹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隻是緊盯著跡部的手,然後有些厭惡地甩開,然後蹲下身來將地上的東西逐一地撿起然後放到盤子裡麵。
放好之後,真樹雙手拿著餐盤先要放回去,但是在走之前,他又忽然回過頭來,盯著坐在桌子旁邊同樣是一臉嚴肅的跡部,帶上類似鄙夷一樣的表情,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不知道跡部君你到底在想什麼,但是類似這樣的行為請適可而止。我要說的隻有這些,失陪。”轉而轉過身子把盤子放好。
跡部一頓,然後又蹙緊了雙眉盯著真樹的背影,似是有些懊悔沒有抓得更緊更用力似的一樣,猛地一拳搭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碟子一瞬間都震動了起來,還有一些掉到了地上。在真樹走了不久之後,也匆匆離開了餐廳。
鳳、宍戶、忍足、向日、慈郎和日吉全都一齊盯著少見失態走出去的跡部和尾隨於後的樺地。白信則是腦中回想著真樹臨走前的那一番話,嘲笑般地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
【放學後】
出了教室之後,沒想到這幢樓旁邊就是網球部。真樹一想,貌似網球部下午放學的有訓練吧,有在訓練嗎?好奇地探過頭去,可沒想到視線被層層疊疊的花癡軍團擋住,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牆使真樹再次悲哀了一下自己可悲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