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麵無波瀾,隻是默默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快淡粉色的手絹,展開之後就輕輕地放到真樹嘴上輕輕摩擦,就像是為一個孩童擦嘴一樣平淡的舉動,在兩人之間看起來竟是柔情到曖昧?
真樹接過手絹在嘴上輕擦,熾熱的溫度好象不再那麼明顯,玫瑰花的淡淡香味順著手絹上細細的絨毛傳到他的鼻中,也許是一隻放在白信口袋裡的緣故,上麵還留有暖暖的語文,如同陽光一樣的溫暖感覺。剛想要把手絹遞回去,猛然想到,遞過來手絹的是白信啊,那剛才的那一幕……
真樹猛地轉過身,正好對上一雙湖藍色的眸子。“等等……白信,你聽我說,剛才是個誤會,千萬不能把它告訴奈奈……嗚啊啊啊啊!!!!”一邊雙手手掌朝外做著推搡的動作,真樹一邊向後麵挪步,像是要逃離白信一樣。能不逃嗎?女人個個都是赫拉級彆的人物,最恐怖的就是嫉妒,萬一白信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了,奈奈豈不就是要家法伺候他了?
剛這麼想著,真樹完全沒有看後麵,就這樣迅速地後退著。沒想到地上好想有個絆腳石,直接就阻止了他繼續後退的腳步,反而讓他再次四腳朝天向後仰去。也許是身體在腦子思考之前做出了反應,他再倒下去之前轉身想要看看是什麼絆住了他,沒想到讓他接下來的倒地變成了麵門朝下……真樹反射性地閉上了雙眼。
又是溫熱的感覺,不同於宍戶滾燙的唇瓣,這時唇上傳來的是一絲絲甜膩的味道,沒錯,就像是草莓蛋糕的味道!略帶未完全成熟的草莓的酸味,卻更多的被蛋糕與奶油的甜味所代替,就像是一個溫暖的甜點一樣可口。
等等,冰帝的地麵會有這種味道嗎?真樹睜開緊閉著的雙眼,沒想到自己正躺在一個擁有一頭淺橘色頭發而且正在睡覺的少年身上。這不是芥川慈郎那隻睡羊嗎?看到自己的唇此時正附在芥川的唇上,真樹第一反應就是快速地起身,然後朝旁邊挪動,儘量離芥川慈郎遠一點。
少年此時正仰躺在地麵上,淺橘色的發喂喂卷著,眼睛自然地閉著,就像是安然地睡著了一樣,長長眼睫毛卷卷的,隨著他平穩的呼吸還會輕輕顫抖。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就像一個沉浸於美夢的可愛睡羊。
真樹一隻手放在起伏不穩定的胸口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溫度不同尋常的臉上。他做了些什麼呀老天,居然一天和兩個人接吻,第一次是被迫的,第二次居然是主動的!這個先放一邊,可是他居然吻的是兩個男人?!如果是美女的話……不不不!就算是驚世駭俗的美女也不行!真樹默默地在心中呢喃道:真樹,你要冷靜,不可以在作出這種事情了!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這樣會被河蟹掉的!(喂喂!)
芥川身上穿的是灰白相間的正選隊服,誰可以給他一個解釋,為什麼正選球員沒有在球場裡訓練反而在這裡睡覺偷懶?跡部臉色本來就是差之又差,正對著宍戶發泄完之後,一個不留神又看見了芥川和真樹又在接吻。
“樺地,把這家夥叫起來然後看著他圍著冰帝網球部球場繞一百圈,中途打瞌睡就加十圈。又在訓練的時候睡覺。”“USU!”樺地很聽話地把芥川拎起來,然後抓著他兩隻腳踝進行了類似洗衣桶乾甩式的動作,當樺地停下動作的時候,可憐的慈郎雙眼已經成了蚊香狀。
再一次地拿出手帕用力地在唇上擦了幾下,直到真樹感覺唇上那股甜甜的蛋糕味道完全地變成了淡淡的玫瑰香氣之後才放輕了力道,然後一臉同情地看著被樺地扛著漸漸遠去的芥川童鞋。
“對了,已經麵臨關東大賽了,明天的對手是青學哦,白信說不定也會出賽,要不要來看看我們的比賽?”忍足一邊用淡藍色的毛巾擦著自己頭上因為訓練而冒出的細汗,一邊笑著和真樹套著近乎,試著讓真樹去看比賽。
本來想要一口否決的真樹在聽到白信也會出賽的時候猶豫了。昨天那張比賽真的是讓他看得熱血沸騰,因為從來不知道白信會打網球,所以對於白信的網球技巧更是感興趣。雖讓他不擅長體育運動,不過比賽是另當彆論的。
考慮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回家後單靠著這副身體的機能也不足以和奈奈(嗶——),與其在家裡無聊,不如來點有趣的。看到真樹似乎同意了,忍足頓時興致高昂地回到球場裡訓練了起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