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錯誤×假象×記……(1 / 2)

球場上飛馳著的矯健身影頓時讓球場邊尖叫歡呼聲不斷,而當事人好不容易緩下腳步,卻有些不受控製地粗喘著,原本性感的唇也有些虛弱得發白,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疲憊不堪。

真樹沒有回家,昨天。腦中飛快地閃過幾個字眼,白信狠狠一咬牙,強迫著自己繼續揮動著球拍。比賽是必須的,雖然說對方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一個學校的隊員,但是這是他的第一次比賽,不可以大意。抹去腦中的想法,將身心投入進比賽。

“青木他好像不太對勁。”忍足低沉惑人的關西腔嗓音此時竟聽起來有些疑惑,就算是觀察力越人的他也很難看清場上那個奮力比賽的人的心事。明明對方隻是一個很簡單就可以解決的小case,青木怎麼會打得如此吃力。

跡部狹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但很快又被他至高無上的王者氣息所掩蓋。他不自覺地撫摸上眼下的淚痣,薄唇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輕抿,那一向銳利的眼光似是有些懊惱與憤憤。洞察力比忍足更甚的跡部一眼就看出了白信的不對勁,也包括這個不合的氛圍。

沒有來。一向最關心青木白信的青木真樹知道青木白信有正式比賽居然沒有來,這是跡部始料不及的。原本想要趁這個機會和青木真樹解釋清楚的,卻意外地發現他沒有來,似乎青木白信也不太知曉情況的樣子,跡部眼中又掠過一抹隱忍,轉而將視線再次投向白信。

白信似乎比原本喘得更加嚴重了,但是比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甚至白信比往常發揮得更加卓越出色,每一球都準確地壓在底線上,但是似乎步伐有些紊亂,但是每一球的力道都十分驚人,反彈的球甚至還把對手擊落在地,但是白信似乎沒有一點要減輕力道的想法,反而更加賣力桀驁,當然要忽略他那疲憊虛弱的身軀,還有他隱隱發痛的太陽穴。

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身上亂竄,下意識地想要將對方狠狠滴擊落,從來沒有如此渴望著想要把對麵的選手給擊敗的感覺,就像是什麼在促使著他做著一切似的。

“交換場地。”裁判冷靜的聲音傳來,似乎喚回了白信的一絲絲神智,他的視線慢慢對角,呼吸也開始稍微平和起來。他走向教練椅,慢慢拿起水飲用,企圖用冰涼的水將自己渙散的意識聚集。

“青木,你不正常。快停止這場比……”榊監督冰冷的話語傳來,當機立斷的態度讓白信沒來由的心慌,也許說是心虛與不安更加適當些,因為他在逃避,逃避著榊監督那冷若冰霜的目光。

“沒關係的榊監督,我可以。”快速打斷榊監督接下來的話語,白信草草用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虛汗,快速地回到場上。總感覺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內心的燥熱更甚,似乎也隻有投入比賽才能讓他緩和自己異樣的情緒。

—————————————————你,在哪裡?————————————————

這是第幾次了?用足以貫穿白心的眼神睨著他,眼裡是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後半場比賽,他幾乎是以全力將對方擊落在地,對方的選手已經好幾次重重摔倒在地。這樣瘋狂的舉動讓跡部不禁想起了立海大的切原赤也紅眼時,恐怕隻有他可以與現在的白信相攀比。

跡部鳳眼一挑,隻見對方學校的教練躡手躡腳地走到裁判身邊,低聲耳語幾句,接著露出如同奸計得逞般狡黠得令人作嘔的笑容,接下來就聽裁判宣布比賽中止,然後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就把此時汗流浹背的白信帶下場。

“啊嘞?侑士?白信他怎麼被帶下場了?”嶽人蹲在椅子上,好奇地問向身旁的搭檔,隻見忍足也是一臉不解地凝視著緩緩退場的白信,深邃得如同海洋般的寶藍色瞳孔裡似是意味深長,這位冰帝的軍師再次將內心閉合得嚴嚴實實。嶽人一撇嘴,對於自家搭檔這種做法已是見怪不怪,便沒有追問下去。

—————————————————滾,我不相信—————————————————

“哈啊……哈啊……呼呼……”真樹的校服領口還有一顆扣子沒有扣好,露出精致的象牙色鎖骨。他似乎是一刻也不停歇地跑到了比賽場地,強忍著宿醉後腦中的紊亂與疼痛還有腰部莫名的酸痛,他硬是一口氣跑來了。

回到家已不知是什麼時候了,隻知道醒來之後腦袋和腰如同被幾十輛卡車碾過一樣疼痛難忍,當然頭部的痛楚更甚。聽奈奈說白信一大早就去比賽了,他才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硬是撐著來到了比賽現場。

忽略到一旁有些驚詫的跡部和忍足,他直接奔向最靠近球場的地方,可是連白信的人影都沒有看見,隻看見一片空曠,球場內一個人也沒有,連滾動的屏幕中也隻出現了冰帝學院S3青木白信vsxx學院S3xxxx。(這裡就忽略不計了。)

手腕猛地被人緊緊握住,幾乎是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來人是誰,當看見跡部的臉是腦中有付出莫名的怨恨,狠狠甩開了他的手,繼續在四周張望著,卻依舊沒有看到自己盼望的身影。

“不用看了,比賽中止,他背帶下場了。”跡部單冷的聲線從身後傳來,真樹先是一怔,然後一些惱羞成怒地回過頭攥住了他的領子,雙眼裡有著和白信同樣的疲憊,還有許多的血絲,明顯是一晚上沒睡好,眼下還有淡淡的黑眼圈。

“你說什麼?!跡部景吾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憤怒的怒吼一瞬間吸引了冰帝所有人的視線,他們同時望向了那兩個一高一矮的銀發少年,驚歎聲從後援隊中不斷傳出,竊竊私語聲也漸漸大了起來。

又是這個眼神。跡部有些淒然地看著眼前憤怒的人。那個人也曾經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隻不過這次說這句話的人已經變了,不再是他,隻是一個剛剛接觸不到一個月的學弟罷了。

忍足感覺自己不出來圓場都不行了。他身先士卒地邁出一步握住了真樹的手臂,想要製止他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過分?相比過分跡部更甚,忍足想道。若不是跡部冒犯在先,真樹也不會一下子如此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