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腰後總算不再刺痛的烙印,我走進了校門,走進了教室,在位子上坐定。但心情卻不停地受到廷毅的話給影響,我是又想起了她沒錯,那又如何?想與不想,結果都早已無法改變。而且當年的那種可笑的心情,那種可笑的青澀,不可能再次出現了吧。
當初的那種愛戀,已不是出現在那人的身上。我的心,不是早就……算了,我想起她的確是事實,再狡辯就顯得我不夠落落大方。
我一麵上課一麵發呆,視線連連飄往很遠處的藍天,在放掉上午四堂課後,我不得不承認廷毅那傢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實在有逐日升高的趨勢。否則我理應容不得他這麼放肆的,任他質問我究竟想起了誰,又想起了甚麼過去。
而且就連他提到這禁忌我也已經沒像多年前那般激動,或許時間會沖淡一些甚麼吧,也或許,改變的其實不是時間,而是人本身。
伴著一聲我早已習以為然的嘆息,我再次回想起當時的那些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