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登堂入室nya 如題(1 / 2)

美呋回家如他所言先訓練,把基礎訓練做完五遍之後,在恢複了體力之後開始對著後院的網球場思考招數,他不喜歡殺招,但是他現在拿得出手的“神罰”卻是須佐之男處罰八岐大蛇的招式,而後他所能想到的卻也是七宗罪和十八層地獄之類的對對手精神控製的招數。

思考之後無果,他隻能就這兩個方麵繼續精進。有所眉目之後發現已經要到飯點了,洗完澡之後就去廚房折騰了。在蒸籠裡放上做好的馬上要去拜訪幸村家的點心,才開始做自己的晚飯,一碗米飯,一些普通的菜,一道紅燒魚,沒吃完的話隻能放進冰箱裡。

美呋解決完自己的晚飯,帶上煮好的甜點,他其實根本沒想到還要拜訪鄰居什麼的,但是人都住下了,也被幸村精市看到自己從隔壁出來了,不去拜訪就是他不禮貌了。

美呋還是早上的著裝,他敲響房門,來開門的是和幸村一樣又鳶尾發色的小姑娘,她看著眼前的大哥哥,和美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幸村芳子出來問是誰的時候才打斷他們兩之間詭異的靜默。

美呋清了清嗓子,把甜心提給和幸村一樣美貌的婦人之後,簡單說明了一下自己是昨天才搬到隔壁的鄰居,來補上見麵禮的,於是在幸村家門口熱熱鬨鬨的寒暄了一陣之後,美呋婉拒了幸村阿姨進去坐坐的話,回到了屋子打坐,然後在院子裡繼續練習網球和劍道,還要鞏固本來作為傾奇者所學的舞步,最後再去練習網球,如此反複充足的生活才不會讓美呋有一種孤獨感,他最後收拾好自己去院前給家裡人種的薰衣草花澆水,他不懂園藝,是弟弟關咲囑咐他這麼做他就這麼做了。

想到弟弟,美呋的表情終於柔和了一點,他按照要求澆完水,轉身準備回家就發現幸村也在門口。

“幸村君,練習到這麼晚嗎?”

美呋第一個想法就是幸村君可真刻苦啊,第二想法是為什麼會訓練到這麼晚呢?

“噗,哈哈,我是才從家裡出來的啊,美呋桑,你今天送來的點心很好吃,媽媽來叫我給你送回禮。”

美呋臉上有一抹誤會了彆人的飄紅,隨後他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那麼客氣。

“不行哦,我都來了,禮物也準備好了,美呋桑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幸村精市佯裝生氣樣,其實最後一句純屬玩笑話,他剛剛聽媽媽說美呋沒有進幸村家坐,隻是在門口送了禮,所以他也沒想到美呋在沉默一會之後就打開門請他進去坐坐。

幸村精市看著立於玄關無辜望著他的黑色貓貓,隻能將錯就錯進去叨擾了。

但是和幸村想象的有父母忙碌的場景不同,美呋家確確實實隻有他一個人,他把幸村帶來的點心放進冰箱之後,拿出一杯果汁飲料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幸村。

“家裡沒彆的東西招待,嗯,抱歉。”

黑發少年落座在另一個沙發上,他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就窩在沙發裡,他看著幸村,指望幸村說點什麼客套話或者就走掉什麼的。

“美呋桑家裡,沒有大人嗎?”

幸村精市左右望了一圈,樓上乾脆燈都沒開,客廳也隻有方便照明開了一盞小小的落地燈,廚房沒有燈,電視沒有開,寂靜的像是沒有人住,如果幸村精市就坐在這裡的話,他還會認為這個房子還在閒置中。

“沒有,父母和兄弟都在京都。”

美呋不自覺蹭了蹭身後的玩偶,他自己的床上也會有一隻貓貓玩偶,但是就隻起到一個壓被子的作用,比起那個他更喜歡沙發上這個大大的。他望著牆上的時鐘,已經八點半了啊。

[再去練一組好了。]

“啊......”

幸村一時間也不知道回些什麼,他開著果汁也不知道該不該喝,溫和的國一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到了新鄰居的傷疤,這個年紀自己一個人出來住的還是太少,幸村不免腦補出什麼奇怪的東西。

美呋感覺到看過來的目光越來越奇怪,不免抬頭看了一眼幸村精市,結果發現幸村精市一臉不知道該說不說的表情,他也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僵硬的表情舒展開來,他彎起嘴角笑了兩聲。

不同於一般時候因為緊張略顯沙啞的糯糯,這時候的少年放開了自己,他露出了溫情的眼神,聲音也變得溫柔而富有......

富有什麼呢,幸村其實還找不到形容詞,他就覺得少年的聲音很像以前媽媽會帶著他去廟裡聽取的頌詞的聲音,神聖而遙遠,卻因為少年不經意間展露的笑顏顯得親近起來,就像天使下凡了一樣。

“幸村君在想什麼,我隻是因為在讀神奈川才住到這裡來的,因為能自己照顧自己,所以就一個人住了。”

被人看穿心思的幸村精市也有一絲窘迫,但是他也完全放鬆了下來,一屋子的冷清終於一掃而空了。他看著有起身欲望的美呋,問了一句要去乾什麼。

“去再練一組基礎訓練?”

美呋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麼幸村在他反而有點不太好意思。

幸村聞言有了興趣,也想要跟著去看看,美呋雖然還有點局促,但是已經比早上要好很多了,他也沒拒絕,他的訓練菜單還是半年前平等院鳳凰給他列的,他在幸村的注視下練到第三遍就被幸村精市喊停了。

“怎麼了,幸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