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為正選nya 一些比賽(2 / 2)

而真田已經比完了,他正直剛硬的球風讓比賽進行得更快,直接下了學長一個“6:1”。柳蓮二除了三場收集數據之後,他也以幾乎完全預言的數據網球直落6局。

最後就隻剩下還在和幸村交流的平等院還沒有比,部長的這場比賽出乎意料的長。

“幸村君,你的那招還沒有完全使用出來吧。”

“嗯,完全體應該是滅五感,我還沒完善,下次的話說不定一局就足夠了。”

幸村精市驚訝於美呋能看出來他的招式,他也有了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真田一向打的都是過於正麵的網球,他在精神力領域上常常感到孤單,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和他說“我看出來了,我看的明明白白”,幸村精市心中很是欣喜。

[真是撿到寶了呢。]

美呋點點頭,他一向對精神力很敏感,他能感受到幸村精市因為隊內第一次打比賽精神力的收放還有所不習慣,所以小心翼翼的成分過多,沒有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不過他又想到了自己的七宗罪和十八層地獄的構思,他望向幸村精市的眼神充滿戰意,他想幸村精市要到一場比賽。

“那,幸村部長,可以和我打一場嗎?”

“行啊,那你可要變成正選哦,我可是已經是正選了哦。”

平等院美呋點了點頭,他卸下平時的冷漠偽裝,看著對麵球場已經熱身好的前輩,他勢要拿下正選席位的,隻是現在他更加戰栗,幸村精市的強大讓他有了一種麵對哥哥才有的興奮,他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打不過幸村精市,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挑戰,想贏,想去追光,想看看球場上的勝利者有沒有漏洞,想看看自己還能不能變得更強。

“平等院美呋 對田野太和,平等院先手。”

美呋沒有遲疑,他發了一個高速球,對手是前輩,他不敢有半分鬆懈,試探也就隻試探了一局,那一局他們打了很久,久到田野的搭檔井上害怕田野可能打不完這場比賽,最後這一局還是在經驗更老道的三年級學生田野太和拿下。

但是田野看著對麵望著球落點不流汗不喘氣的人心下發寒,他一邊因為遇到強敵興奮,覺得網球部蒸蒸日上開心,一邊為這場比賽感到力不從心。他最討厭的對手就是體力怪物類型的,對麵的新生還在控球力上很有自己的一套,自己的幾次假動作幾乎都無法擾亂他的判斷和動作,他的眼裡隻看得見飛過來的球,然後打回去。

“乾淨利落,可惜經驗不行,而且這種比賽的量可能還比不上美呋桑一遍訓練單的量吧。”

“他的那種訓練量嗎,我們還是......太鬆懈了。”

“是的,就他在一開始的訓練量可能已經快趕上高中生了,但是他沒有任何不適,甚至比賽時遊刃有餘。”

“嗯,你好,我叫幸村精市,這位是真田弦一郎。”

“柳蓮二,擅長數據網球。”

三個人冉冉升起的國一新生,在一場比賽外迅速地互相認識,批次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戰意和目標,於是友誼的建立也就順理成章起來。

局內的美呋對自己的失誤反省回顧之後,單方麵結束了自己的試探,他看出來學長不適應持久戰,而他恰恰最不怕的就是持久戰,他做好準備擊球的姿勢,但是他不想耗在這裡,他已經有了一些構思,七宗罪和十八層地獄都有一些黑暗的元素在,幸村的滅五感給了他一絲靈感,但是對手對精神力也有些敏感,他層層的在球上附加上精神力,再通過更刁鑽的擊球角度,球上更詭異的旋轉來掩飾這一變化,他可以和幸村精市一樣小心翼翼的加精神力,但是他不認為前輩還有機會撐到那個時候,他想要一個招數,很想要。

田野在又一次擊回旋轉和力道都很強的球後,感覺到了擊球右手似乎被什麼東西糾纏住了,他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緩。

[什麼,和那個部長小鬼一樣的精神力招數嗎?]

田野趕緊調整自己的狀態,想從那種狀態中逃離,但是他抬頭望向了又一次準備發球的平等院美呋,他的眼神變得深邃無光,仿佛在審判一個罪人,不,他隻是在降下神罰,無論世人是否有罪。

田野再一次試圖接回那球,這會他的雙腳也有所感覺,他低頭回看,他看見了一條條鎖鏈捆鎖四肢,而對麵的平等院美呋再次打來的一球剝奪了他的視力,這一球的精神力噴湧,足以讓場外的幸村精市皺眉,他不認為美呋會這麼直接的使用精神力,除非......

幸村精市朝田野太和看去,果不其然他眉頭緊皺但是無法動彈,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剝脫視野的目標達成了。

被鎖鏈糾纏的田野隻能直麵那一球,他仿佛看見了不問生死的阿魯比斯,自認為心臟不可能與羽毛比重,就壓下他心臟的一邊,對他施以了墜入地獄的神罰,他不僅僅是被奪去了視野那麼簡單,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鎖鏈捆緊,他感受到了失重感,而下他要墜入的就是無間煉獄,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他在失去視覺之後跌倒在地,而美呋沒有任何停頓的擊球,為了保險他還是選了和田野現在處於對角線的落點,甚至精準的落在同一個地方。

最後在自己的發球局視作棄權的田野在美呋一聲聲呼喚中清醒過來。

“前輩,結束了,我們打了六局,辛苦你了。”

“你們可真是一群怪物新人啊。”

田野虛浮地被井上拉起來,他最後還心有餘悸那番場麵,沒有人,他一個人獨自墜落,穿過一層層的紅色巨岩,他最後落停,他的麵前仍然站著平等院美呋,隻是他看都不看一眼,嘴裡就念下了如同宣判一樣的辭藻。

“罪人已至,審判開始。”

而在田野展開的,是那十八層地獄一樣的場景,哀嚎,恐怖的笑聲,此起彼伏,知道美呋又將他喚醒。

“你這小鬼,看著長得挺文靜溫柔的,怎麼打起球來那麼恐怖啊。”

“我想贏,學長,抱歉。”

美呋抱緊手上的網球拍,他一直崇尚勝利,一切多餘的花裡胡哨的情緒和表演,他也認為必須要在絕對實力下才允許流露,這顯得他很不近人情。

不過原部長原野聽到了反倒哈哈大笑起來,他好似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部長被搶走了,他拍在了快虛脫的田野背上,不顧他哀怨的“我快死了你還拍我!”的抱怨,勾住僵硬的美呋宣布道。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蓮二,平等院美呋明天就作為正選來訓練,一個月後縣大賽前還會有正選選拔賽。”

“另外,平等院說得對,打球,就要想贏!”

“我也想贏部長!但是我沒打過,就要自己努力再來,彆把對手的強大當借口!”

網球部齊聲應和道,有原部長承認四人的身份在前,無人有所異議,他們也確實都是朝著一個目標前進的。

體育競技,是不想贏?

四位少年徹底融入了這個訓練嚴苛,作風嚴格的網球部,而他們在自己的群體裡,宣布了自己的誓言。

“立海大三連霸毫無死角!”

這是一段青春故事的開始,也是一段算得上是稱霸的宣言。而美呋看著強大的幸村精市,眼中戰意更勝,他勾起了一個算得上挑釁的嘴角,他看著幸村精市也露出同樣的笑容,但是他的下一句就順擼了美呋貓貓的毛。

他看見他用口型告訴他。

“不行哦,我們都很累了,這周六吧。”

其實幸村精市根本不累,他感受到美呋那一場比賽之後也在不斷釋放精神力,不習慣用精神力的少年明顯有一些透支了,這可不像體力可以被神明的體質快速恢複,美呋累也是真的累,所以他臉一紅,因為他真的自己再戰也不能發揮最好的水平,幸村明明精神很好但是還是在等他恢複過來。

“嗯。”

少年微不可微的點了點頭,在夕陽之下一起回家了。

這回是三個人踩影子了,嗯,還要帶上一個在門口就分離的柳蓮二。

這回開始的是四個人的征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