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網球部nya 打打比賽(2 / 2)

幸村看著和平時一樣開朗但是變得格外嘮叨的原野,他能感覺到前輩的那份負責和緊張,最後幸村點了點頭,他隻說了一句,但是重如萬斤。

“我明白了,前輩。請放心吧,前輩們的榮譽會由我們延續下去的!我們今年也一定會拿下全國冠軍的!”

毛利僵在原地,他眼中的幸村是天降搶走了原野職務的小鬼,但在這時,他發自內心的敬佩幸村,那句話的背後是整整三年的空前絕後的壓力,但是幸村輕描淡寫地接下了,甚至還要帶著他們更上層樓。

“毛利前輩。”

美呋在精神海中望著已經有了變化的毛利,雖然不知用語言表達,但是美呋能讓他看見。

“立海大網球部是我們的榮耀與責任。”

“立海大網球部就是我們。”

夢境破碎,本就是強行模仿幸村招式的美呋終於支撐不住跪坐在地上,他還是不熟悉精神力的招式,這讓他為了能讓毛利清晰地看見他的記憶不停的輸送精神力,最後精神力透支搞的他暈乎乎的。

美呋這個人啊,基礎很強,可是因為崇拜偏偏選了一個他沒接觸過的道路,現在就想初生兒一樣模仿前人的步伐步履蹣跚的走著,好在幸村可以帶帶他。

最後比分是7:6,美呋最後幾乎沒有什麼絕招,他在一邊打基礎球一邊恢複體力,但是頭還是突突的痛,最後一球美呋以“恍日”獲勝。

恍日就是和幸村對打中出現的“審判”的一種常規打法,因為沒有精神力壓迫所以隻能靠旋轉和力道打出那種效果,偶爾靠著誘導對方打出他需要的旋轉省力,但是最後美呋也還是累的快癱掉了。

被幸村攙扶著握完手打美呋直接進行了一個倒頭就睡的動作。

看著後輩打完比賽就直接累癱的樣子,紅卷卷頭發的毛利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對著一臉嚴肅的幸村鞠躬。

“抱歉,幸村部長,我已經明白了,我們會奪得全國大賽冠軍的!”

這支隊伍要如何在全國上綻放光彩呢?

毛利不禁有些熱血沸騰。

“知道了,以後每周日的集訓都要來,如果你在周日集訓中表現不佳的話,部活不僅要來,訓練還會翻倍,明白了嗎?”

“明白,那個,給美呋說聲對不起。”

幸村完全不理會毛利,他留下“自己說哦。”就把美呋送進部活室了,小心地把人放在長凳上,用外套給人披上之後,他靜靜地看著這個總是給他驚喜的黑發少年,今天的比賽幸村感覺到精神力就知道美呋在模仿自己未成型的夢境,而他探入他所構築的夢境,本以為是什麼折磨人的或者虛幻的景象,結果呢。

這小孩就靜悄悄地蹲在部活室的門外,他為什麼能把這幅景象呈現在夢境裡,想也知道是他去找他的時候撞破談話,他扣住門把手,從縫隙裡往裡望,久久沒有推門,等到自己談話完了,這小孩才如夢驚醒,走開到網球場門口等他。

[可是,為什麼要露出那麼悲傷的眼神呢?]

幸村站在遠處看著,夢境裡的美呋眼裡流露出來的感情是對自己的,幸村覺得自己擔下責任沒什麼大不了的。

凳子上的人動了動,眼淚從眼角流出,他迷蒙地睜開眼,看見幸村定定地看著自己,他也回眸盯著他,隨後他抹了抹眼角,嘴巴嘟嘟囔囔的,幸村靠近了才能聽清楚小孩在說什麼。

“幸村怎麼在這啊,我還在做夢嗎,頭好昏……”

“美呋……”

“嗯?”

小孩不清醒的時候聲音格外黏人,這才像是個11歲的孩子啊,幸村看著比他還小一年的美呋。

“為什麼會難過呢,看到我們談話的時候。”

“因為,幸村,會像哥哥一樣很辛苦,家裡人也莫名其妙地說一些這是我的職責的話,但是我不喜歡。”

因為他們說完就把丟進小黑屋裡了。

“沒關係的,美呋,我很願意當部長啊,一起稱霸全國不是我們的目標嗎?”

“嗯,所以幸村就像天生的領導者,就和我哥哥一樣。”

美呋黏人地蹭蹭了幸村放在他臉上的手指,小孩根本沒有自主意識了,平時的美呋彆說和幸村說這番話了,他都不太和幸村近距離接觸的,就安靜地跟在後麵半步,現在是天熱了,不能帶圍巾,不然他還會把臉埋進去,隻露出藍色的貓眼圓溜溜地盯著幸村。

[忍不住想和他親近啊。]

幸村摸了摸美呋的頭,小孩依戀地蹭蹭,然後沉沉睡去了,把身子縮成一團,卷在外套裡麵。

幸村拿起球拍,看時間快輪到他和丸井了,在愉快的給最近老是纏著美呋的丸井一個升級的滅五感之後剃了丸井一個光頭。

“好恐怖,總感覺部長的滅五感越來越快,越來越難掙脫了。”

“puri,說的好像你以前掙脫得開一樣。”

“啊啊啊啊,不一樣啦,這次的滅五感就像先給你罩了監獄,想掙脫你就要出監獄,但是問題是你出不去!好煩啊啊啊,好餓,桑原請我吃蛋糕!”

“啊,又要我來請客嗎?好,好吧。”

老實人桑原摸了摸自己的錢包,在內心流下眼淚。

美呋這一覺睡到了部活快要結束的地步,他醒來突然記起來自己好像夢裡對幸村撒了嬌,麵上有些燥熱,他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儀表,抱著自己的外套就地冥想。

美呋模仿幸村未成行的招式確實有失偏頗,但是美呋也從其中得到了一些思路,他在精神力上的能力或許有朝一日會超過幸村,神明留下的神海足以讓全世界人民都在他的精神力的控製下,但是幸村卻能更加流利的運用精神力,這就是美呋欠缺的,這一次精神力的透支也在警告美呋——

你不會玩這個,你也還沒資格用這個。

[總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了……]

心靜,美呋沉入自己的神海,他的神海深邃,但是無法被調動,也無法掀起波瀾,他的精神關鍵詞是禁錮,是一種用神威壓迫,暗示彆人犯錯的使用方法,和幸村精市的誘導和滅五感不一樣,除非發展到極致,不然美呋的招式很難有那般的攻擊力。

美呋握緊了拳頭,他這段時間的重心偏移到精神力上,但是結論就是自己練的方向不對,照搬幸村的路走不通。

默默地決定把自己的重心調會技術和基礎上,美呋這才收拾東西走出部活室,迎麵撞上了來找他的柳蓮二。

“啊,柳君,我想……”

“基礎回調30%,技巧性練習回調50%,以後每次訓練結束和精市打一局比賽,這樣可以嗎?”

“啊,嗯,這也是因為數據嗎?”

柳蓮二推了推眼鏡,他能看出來比賽裡使用幸村招式的美呋力不從心,就他的建議他會把訓練單改成這樣,但是看見美呋眼裡的了然和堅定,他就隻是覺得他們家的小孩太乖了。

柳沒忍住拍了拍他的頭,然後溫和的說道。

“嗯,要加油啊美呋。幸村在等你,那麼明天見。”

“嗯,明天見,柳君。”

小貓乖巧地搖了搖手,在柳蓮二一臉無奈的表情中去找幸村了。柳和部裡的大多數人一樣,都會寵著美呋和幸村,雖然幸村在部裡的現象已經塑造的很威嚴了,但私下的一些活動還是能看得出來他有一些頑皮的,不過不像仁王那樣過火,真田也是,要說部裡誰沒有吃過這位每天四點就要起來打坐的副部長的批評,除了一直把真田吃的死死的幼馴染幸村,也就隻剩下跟在他們後麵亦步亦趨的黑貓美呋了。

說到真田,柳蓮二的思路回轉柳一下,他知道真田最近在開發的“風林火山”招式,但是就以絕對實力來說,明天的比賽他更偏向於美呋會贏。

翻開筆記本,柳在美呋的那一頁折上,每次美呋都要刷新他的記錄,這搞的他的數據很難處理收集,不過美呋和他也有十分相近的地方,與其說數據,數據網球最重要的還是臨場應對和推理,這一點柳很看好美呋。

“嗯?弦一郎嗎,我們要去學生會開會啊。”

黑臉的真田走進部活室就看見了等他的柳,柳看著真田明顯有些惱怒的樣子有點疑問。

“仁王這個家夥!太鬆懈了!”

柳寫字的筆一頓,準備願聽其詳。

“他假扮我的樣子去和美呋宣戰還說要在幸村麵前打他一個6:0。”

柳在仁王的訓練單上寫上乘2。

“雖然最後美呋沒有被他騙過去,但是毛利前輩居然……沒看出來,還當著幸村的麵趴在美呋身上說美呋根本不可能被剃頭!”

柳在毛利和仁王的訓練單上又寫上乘2。

“可惡!啊,抱歉,我們去學生會吧。”

吐槽完一通的真田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他看著莫名笑的很像幸村的柳,背後一涼。

[怎麼夏天了這麼冷?]

真田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