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孩”，這是托馬斯??維德對這兩個新人的第一印象。他嗤之以鼻，甚至有些詫異：PIA怎麼會來了這麼兩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其中一個是典型的東方麵孔，大概二十八歲，經他目光一掃就開始結結巴巴的介紹自己；另一個像是混血，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眼裡沒什麼情緒，卻在對上他眼睛的一刻流露出一絲笑意。

等到那個叫程心的女孩介紹完自己，維德的目光轉向另一位女孩。 “我是薇拉??林，航天專業的。”她淡淡地說。維德等著下文，她卻勾勾嘴角，表示她沒必要說更多。

維德露出微笑，是那種會讓人感到害怕的微笑。他看到程明顯緊張起來，渾身顫著；而林卻似乎高興極了，眼裡的笑意蔓延到臉上、嘴角。

她不一般。

“你會把你媽賣給妓院嗎？”

程懵了，驚恐地搖搖頭；林卻出乎意料地大笑起來，那聲音令人聯想到打碎的玻璃，五光十色，寒氣逼人。

“可能吧，局長先生，”她笑夠了，甜甜地說，“但是我會先確保其他所有人的媽已經在妓院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