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忙你們的事兒去吧。”維德揮揮手，下了個逐客令。

他用眼角的餘光看見林對程說：“你先走吧，我還有句話要對局長先生說。”程看起來很不放心，但還是退到了門外。

維德警惕起來，手摸向右手邊抽屜裡的那支手.槍。

“你有什麼事？”

她俯下身，手肘撐在桌麵上，眼裡的笑和凜冽清晰可見。

“局長先生，”她的手越過維德的頭頂，指向他的背後——維德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她指著那幅劍與花環的油畫——，“我喜歡這幅畫。”

喜歡這幅畫的，不是小女孩就是心冷如冰，而維德更傾向於認為她是後者。

她眼裡的含義很清楚。沒錯。沒錯，她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