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的嗎?”
“對手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啊~?那她不輸定了嗎?”
。。。。。。等等諸如此類的對話。
“手塚君,請先發球。”
“啊。”
“手塚國光VS生世祈情,手塚國光發球局!”
“嘭!”球以飛快的速度滑過祈情的臉頰。
“哇!”眾人一片驚歎聲。
“十五比零!”
祈情靜靜的看著手塚,久之,輕笑,“看來對付手塚君,還是得拿出實力才行。”話一出口,祈情周圍的氣場迅速轉換,那種傲視群雄的氣勢,讓手塚小小的驚訝了下。
彈球,拋球,揮拍,還是那種速度的球。祈情定定的看著來球,就在一刹那揮拍打回。手塚穩住心神,跑到落球點接球。
。。。。。。
“一比零”裁判的聲音宣告著祈情輸掉了一局。
“手塚君,你是除表哥之外第二個讓我用儘全力的人,我很佩服你。”祈情發自內心的說道。
“啊。”手塚慣有的一字真言。
其實手塚也感覺到了,對麵的女孩擁有不亞於自己的實力。在第一局裡,手塚所發的球是最快的速度,沒想到祈情第二球就能接住。在這一局,兩個人都沒有用到自己的絕技,隻是靠普通的基本功在打,但速度,力道,角度卻是完美的。
“手塚國光發球局!”
手塚又是一個快速球打去,祈情站穩,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祈情握拍的手向上移了下,然後揮拍。
“啊!!!”打過去的球緊貼地麵,突然發出一聲悲慘的聲音。就像那種撕心裂肺的絕望般,感覺很悲傷。
“手塚君,這是我的絕技之一——絕唱。”祈情微笑道,隻是眼裡不知什麼時候增添了另一種色彩,灰灰的、暗暗的。手塚明白,那是寂寞的絕望。
“啊!”又是一個絕唱打去。但手塚不愧是被稱為職業網球手,隻第二球便打了回來。絕唱,隻要在球落地之前打回就可破解。而故意而為的悲鳴,隻是為了亂敵人之心。
球被打回,卻在過網之後低空下落,滾至網前。
“什麼?!那不是零式削球嗎?”
“手塚國光居然對一個女孩子用這招。”
“好厲害。”
可祈情卻不這麼認為,她並不讚同手塚的做法。手塚的執著,祈情很欣賞,但過頭的執著,祈情是很討厭很討厭的,於是祈情不受控製的大喊道:“手塚國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乾嗎!”
手塚驚訝於祈情的突然失控,但還是未明白所說之話的含義。
“裁判,我棄權。”祈情對裁判椅上的路人甲說道。
“啊~怎麼棄權了?”
“好可惜啊~”
“我還沒看清零式的球路呢。”(搖:==|||估計你是一輩子也看不清。)
祈情不顧大家失望的議論,走到手塚麵前抬頭看他。爾後,祈情拉起手塚國光的手腕,向一處無人的地方跑去。
“手塚君是笨蛋。”
“明明知道自己的手臂有傷,為什麼還要打零式?”
“對對手的尊重。”
“可。。。。。。”祈情還想說什麼,卻被手塚國光打斷:“你怎麼會知道。”
祈情背身不去看他,語氣悠悠道:“若我說,我可以預知未來,你信嗎?”
“不信。”意料之中的答案,祈情早已知曉。
“手塚君。”見手塚不說話,祈情微笑,隻是中間還夾雜著一絲苦澀,道:“Don't take the burden of the whole world on your own shoulders。”
祈情離去。世界上不隻你一個人,你還有朋友可以依賴,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是人,不是神,所以偶爾任性一下,也是被允許的。
手塚看著祈情遠去的背影,長長的墨色長發在風中飄舞,他輕輕的重複祈情剛說的話:“Don't take the burden of the whole world on your own shoulders。”彆把整個世界都自己壓著。生世桑,你是不會明白的。
手塚轉身與祈情相反的方向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