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年羹堯,年世蘭回到後宮就先去給梓涑請安,陪著梓涑下了會兒棋,見著天色不早了才起身起開,當夜,梓涑聽聞夏柘翻了年世蘭的牌子,心中毫無波瀾,翌日清晨,齊太醫帶著宮外的名醫來給梓涑診脈,梓涑讓孫竹息前去接待,約莫小半個時辰,孫竹息帶著名醫來麵見梓涑。
見狀,梓涑便知這名醫是有點兒本事兒在身上的,便讓竹煙去請了宜修過來說話,宜修還在陪著弘時練字,得到傳召不敢耽擱,馬上就趕來了慈寧宮,卻見著一個白胡子老者坐在下方,由竹煙伺候著,環顧四周,並未見到梓涑的身影。
名醫見著宜修走了進來,從椅子上站起身,不卑不亢的躬身抱拳一禮,“草民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免禮。”宜修微微凝眉,抬腳走進來,側目問竹煙,“太後呢?”
“回皇後娘娘的話,竹息姑姑帶著太後去後園賞花了,讓奴婢伺候皇後娘娘和葉大夫。”
聞言,宜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抬腳在軟塌上坐下,葉大夫用了綢緞擱置在宜修的手腕間,然後坐下就開始號脈,剪秋緊緊地盯著他,連一絲一毫的動作都不錯過,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宜修覺得很是平靜,反倒是剪秋急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密汗,宜修不經意間瞥見,忍不住蹙了蹙眉,低聲喚了她一句,讓剪秋瞬間回過了神來。
葉大夫收回手,將綢緞取下擱置在桌案之上,直言問宜修,“聽聞皇後娘娘精通醫理,皇後娘娘的身子如何,自己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