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簾,盯著懿旨看了好半晌,梓涑眸光動了動,扭頭重重的咳嗽了兩聲,伸手,“竹息,取哀家的金寶來。”
“是。”
孫竹息垂首,轉身,抬手不著痕跡的擦掉眼眶裡不慎滾落的淚珠,若無其事的去取了梓涑的金寶來,見著梓涑在懿旨上蓋了金寶,又放入了密封的黃匣之中。
“哪日後位若有變故,你就取出哀家的懿旨,若沒有,那便是最好不過了。”心事沉沉的將黃匣放到孫竹息的手中,梓涑眉梢緊皺,心中很是不安,“哀家一旦離去,竹息,你務必護好皇後,此外,哀家要崔槿汐給哀家陪葬。”
聞言,孫竹息怔了一下,眼眶微紅,握緊了手中的黃匣,重重地點頭,“太後放心,奴婢會的。”
厭厭的垂下眼簾,梓涑擺了擺手,孫竹息紅著眼眶抱著黃匣轉身退出了殿中,梓涑緩緩地走回內殿床榻之上,安靜的躺了下去,看著一旁明黃色的床幔,思緒放空,陷入了回憶之中。
夏柘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格外震怒,斥責宜修管教不嚴,宜修已經跪在寶華寺懺悔一天一夜了,梓涑病重在床,隻是聽著孫竹息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夏柘下旨將青櫻賜給弘時為嫡福晉,年諾指給弘時為側福晉,年諾於下旬十八先行入府,青櫻於下旬二十三在入府,同時將察哈爾總管李榮保的嫡女富察.琅嬅指給弘曆為嫡福晉,於七月二十九日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