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拿出了他的平板，在平板上點擊了一下，“曹總，這些活動，您都要帶李小姐一起嗎？”

曹文丞掃了一眼王秘書的平板，點點頭。

王秘書猶豫了半天，還是委婉地試探性地開了口，“曹總，您以後打算怎麼做？”

曹文丞笑了一下，“你都跟我多久了，你之前不是想說什麼就說的嗎？怎麼突然扭捏了起來？”

“你是想問我李淑雲的安排嗎？”

曹文丞轉了一下手裡的筆，繼續說：“我跟你說了以後，你肯定覺得我用心險惡。”

王秘書疑惑地看著曹文丞，他知道曹文丞是為了掩蓋之前的新聞，所以想著用另一個關於他自己的更大的新聞，來轉移大眾的注意力。

但是，為什麼會說用心險惡這個詞。

王秘書還是很困惑的。

“當然是覺得契約的事情不能完全保證我的安全。我和她之間並沒有辦法立一個有法律保障的合同。”

曹文丞笑了一下，“萬一她想要違約，我該怎麼辦？”

王秘書看著曹文丞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還聽曹文丞接著說：“我們一向是要儘可能的掌握主動權的。”

曹文丞臉上意味深長的表情，王秘書一下子就看懂了。

王秘書覺得他的心情實在是有些一言難儘，但是他又非常能理解曹文丞的做法。

“這樣也好，曹總，我們公關這邊的壓力也會減少很多。”

曹文丞見王秘書明白了他的意思後，點了點頭。

看著王秘書依舊站在辦公桌前，還沒有離開，曹文丞疑惑地看了王秘書一眼。

王秘書左思右想，憋出了一句話，“曹總，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真的喜歡上李小姐，怎麼辦？”

曹文丞嗯了一聲，淡然地說：“那就談個戀愛唄。正好讓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假戲真做，不是挺好的嗎？”

“而且我也不會虧待她的，她想要的東西，我雖然給不了她，但是也是可以給她提供一個小幫助的。”

聽完曹文丞的話，王秘書這次就直接離開了曹文丞的辦公室。

他推開曹文丞辦公室的門時，王秘書想到了一個問題：

【曹總，真的就那麼肯定李小姐，一定會愛上他嗎？

萬一曹總，才是那個動心的人。萬一李小姐，不喜歡曹總。】

無數的雜念湧現在了王秘書的腦海裡，他深吸了口氣，想起曹總那個信誓旦旦的表情。

算了，還是先提前做好幾個處理預案吧。

王秘書推了推眼鏡，拿出他的硬盤，坐在電腦前，把所有可能出現的糟糕情況一一列舉了出來。

作為老板的秘書，務必要提前列舉出每一個事情出現的可能性，以及每一件事情導致的後果和風險。

想了想智晟開出的薪水，還有曹總的為人，王秘書揉了揉太陽穴，給自己打了個氣。

坐在辦公室裡的曹文丞並不知道，他的秘書現在因為他正在進行頭腦風暴。

不過，曹文丞還是很清楚，智晟能走到今天，離不開這些員工。

所以曹文丞一直也保持了認真聽取下屬和員工意見的習慣。

王秘書的話，也給了他一些提醒，在他看來李淑雲並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

所以他必須謹慎行事。

“啊啾！”正在被曹文丞惦記的李淑雲揉了揉鼻子。

淩栗栗遞給了李淑雲一張紙巾，“你感冒了？”

李淑雲搖搖頭，開了個玩笑，“沒有，估計是誰在罵我。”

淩栗栗將電腦屏幕移向了李淑雲，“你不是要調查K社拍照那天，那家俱樂部的客戶名單嗎？都在這裡。”

李淑雲立馬湊到了屏幕麵前，“哇塞，栗子姐牛哇！這麼快就能查到。”

淩栗栗靠在椅背上，搖了搖頭，“K社的新聞發布後，沒多久這個名單也差不多是曝光了。”

“但是我估計，你要找的人，名字應該不會出現在這個名單上。”

李淑雲轉頭望著淩栗栗，“栗子姐，怎麼說？”

淩栗栗對著屏幕抬了抬下巴，“這個上麵的名單，沒有什麼厲害的人。不然早就在網上引起關注了。”

“而且，我打聽到這家俱樂部，還有一個會員名單，但是記錄名單的冊子是紙質。”

李淑雲直起身子，盯著電腦屏幕，“有意思，這麼一看，那天和曹文丞見麵的人，一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曹文丞啊，曹文丞，你究竟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