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猛的一顫之後,慢慢的趴在了陸炳的身上,明知自己已經馳馬奔騰了,卻仍然不想讓自己的下麵出來,情願讓自己就這樣趴膩在陸炳身上,讓手在陸炳身上又掐又壓的遊走。陸炳的肌膚說硬,卻又有著捏掐的韌性,若說軟,卻又有著剛性的輪廓。朱厚熜恨不得將自己與這肌膚融成一體,又恨不得陸炳處處都有乾坤洞可以讓自己進去探個究竟。不經意,朱厚熜咬了陸炳一口。
本來陸炳與朱厚熜一番雲雨過後有些倦了,所以朱厚熜在他胸膛前點點戳戳的時候也沒有與他在意。偏偏這個朱厚熜剛剛停歇又起褻意,居然咬了他一口。陸炳氣不過,猛的把朱厚熜翻到下麵。朱厚熜那個還臥醉在美景中的下麵自然也被踢了出來。
陸炳本是一個武人。吃飯,喝酒,做事是穩重守成,但也自有一番豪爽。立刻就猛虎下山,把朱厚熜的秘門撞開,長驅直入。
朱厚熜的餘勇隻夠支撐在陸炳的霸王行徑下曲意奉承。若說伏在上麵是縱橫馳騁的豪邁有著疾風暴雨的爽快,那麼在下麵就是淺酌低吟的溫馨有著啾啾唧唧的思量。上麵那個人的每一次出征,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絲絲的痛意。然而這樣絲絲的痛意卻如同耳邊私語一樣,慢慢引領他到了最貼近陸炳的地方。在最敏感的地方與他的一次次貼近契合,分擔著共同的身體和疼痛。因為那樣的近,所以甚至可以聞到陸炳身上一種淡淡的汗香。朱厚熜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那顫顫巍巍的喘息被搖曳的燭光灑落到房間中的每個地方……
外麵是密密的雨,叮叮咚咚的給屋裡的漣漪填了幾分人間的氣息。有一個蜘蛛被風吹到紗窗上,似乎本想趴著看個究竟,誰知一撇就羞得不見了蹤影。空留了一根蛛絲掛在窗上,閃著晶瑩的水珠,和著清風一蕩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