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的傲慢,但那種無與倫比的運動天賦以及他在攀岩和滑雪上所取得的榮譽無疑足以支撐竹早涼又擁有說出如此自大的話的資格。
似乎是逐漸找回了自己的主場,竹早涼又站起來,他居高臨下地輕輕瞥了一眼幸村,臉上的神情又重新變得麵無表情。
“彆告訴我,你沒有這樣的自信。”
“所以這就是你拒絕去看關西大賽卻去看了關東決賽並且擅自租了我家對麵的房子打擾我的理由嗎?”
財前光麵無表情地吐槽道。
“而且我和你好像並不熟。”連朋友這種稱呼都混不上。說什麼隻有月一個朋友這種話,還真是讓人火大。
明明從小就住在他隔壁的,到頭來卻什麼也不會和他說。隻不過是小他兩歲而已就把自己當成大人還自以為對他好的從來不把自己的境況說出來。
最後竟然是上野月弦和那家夥先走進他心裡,也第一個被他稱為朋友。
難不成幼馴染就不算朋友了?
啊,果然是那個人渣父親的錯。
“唉!小光怎麼這樣——”
竹早涼又不高興地叫道。
財前光隻覺頭疼,他轉移話題道:“最後他們贏了沒?”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看上的隊伍,輸了才是怪事吧。”竹早涼又沒骨頭似的靠在財前光身上,哼哼唧唧的,“不過精市的部員還真是些傻腦袋的,竟然會因為顧念舊情想放水輸給曾經的搭檔!而且那個黑麵神也太怪了吧?!有絕招還封印不用,還想藏著掖著專門留給彆人用!甚至連精市也不知道他那兩個絕招!”
他說著說著手舞足蹈:“這可是比賽唉!比賽!就算對手再怎麼弱也不能這樣吧!而且他們的對手並不是剛學網球的菜雞!那兩個人是有毛病吧?!!絕對是的吧!!”
“哼哼,如果不是因為我去觀戰了,說不定這次立海大就輸了!”
財前光從一開始的麵無表情到最後甚至有點懷疑了,這個家夥口中的立海大完完全全的就是笨蛋吧。
“你乾什麼了?”他可不信這家夥隻是在觀眾席上安安靜靜地看比賽。
“隻是稍微用語言刺激了一下而已啦,又不是什麼壞事。不對,你乾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沒有,你看錯了。”
“哇嗚——就是這種!這種嫌棄的眼神!小光你是不是討厭我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