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滑雪的竹早君 沒有資格去管束彆人……(1 / 2)

病房內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率先出口打破沉默,那種粘稠的令人不安的氛圍漸漸彌漫,但竹早涼又並不在意這種東西,不如說根本就沒有他在意的東西。

於是,說出這種類似管束的話語,他也顯然並沒有什麼壓根沒有資格管控彆人的自覺性。

“前輩是以什麼身份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呢?”

幸村精市依然笑著,眼眸卻沉下來,說出口的話也明顯帶了些不悅。

“率先擅自斷掉所有聯係的人,明明是前輩你不是嗎?”那張顏色淺淡卻漂亮的唇吐出了近似埋怨的話語,好像還帶著些委屈,“明明還喜歡著網球,為什麼要放棄呢?前輩不覺得任性嗎?”

他說出這樣意味不明的話語,卻立馬在下一刻反駁了自己。

“不,前輩僅僅是有資格任性罷了。”

竹早涼又並不蠢,雖然在外的形象通常被人認為高冷不好接近,但他並不是情商低到爆的笨蛋,相反,如果他願意的話,他可以跟所有他想成為朋友的人成為朋友。

有資格任性的是他,沒有資格任性的,顯而易見,是幸村精市。

其實在那兩年間,幸村精市做過不小的努力,沒有人可以聯係上竹早涼又,於是兩度,在記者采訪上,已經獲得冠軍的他直白的說出“不僅想要冠軍,也想要以此證明給還熱愛著網球的前輩看。”這樣的話。

“畢竟如果是那位前輩的話,成功拉他陷入網球的魔力中,可是相當大的我可以向他人炫耀的榮譽哦。”

那個在占據報紙半個版麵的照片上笑意盈盈的家夥,在個人專訪上麵對“拿到冠軍以後的目標”的問題時這麼回答。

搞得好像這種事情比拿到全國二連霸還要令他高興一樣。

在回國後迅速了解了幸村精市兩年間的相關報道後拿到這份雜刊的竹早涼又嗤笑著這麼想。

麵對這仿佛控訴一樣的話語,他沉默了一會,漸漸鬆開了拽著幸村精市衣領的手。

“如果立海大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拿到冠軍的話,我會考慮重新開始打網球。”

似乎是不習慣這樣示弱,他彆扭地轉過頭去,目光飄忽不定。

“隻是考慮開始打網球嗎?”幸村故作失落,他心底明白,雖然之前針鋒相對,但這位運動天才是會對朋友極為心軟的性子,雖然說出來估計會被否定,但他現在這副模樣恰恰處在竹早完全不會拒絕的情況下。

“行……算了”,水色的發絲掩住了他的神情,“高中也會進立海大就讀。”

這是之前幸村精市就試圖爭取過的條件,如果要打網球的話,為什麼不把自家的前輩拐過來呢?雖然立海大但並不懼怕任何對手,但是如果可以,他並不想和前輩站在對立麵。

“不過要是連三連霸都沒有的話,就完全沒有什麼讓我放棄繼續參加攀岩比賽或者是曾經的單板滑雪所獲得的榮譽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