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滑雪的竹早君 “我的確是故意……(1 / 2)

“我的確是故意的。”

麵對竹早涼又的憤怒,躺在病床上的幸村精市揚起燦爛的微笑,語氣柔和,但內容卻算不上什麼好話。

當初參加完葬禮以後,竹早涼又便直接飛去了國外留學,壓根沒有給幸村精市實現承諾的機會。

他靜靜地打量著這位兩年不見的前輩,恍然發現兩年的變化差異實在太大。

少年的發色和瞳色是如出一轍的淺藍,像是夏日明媚清透的晴空,或是波子汽水裡那顆透明的藍色彈珠,隻是遠遠的瞧著便撲麵而來一股清爽的氣息。

猶記得兩年前他還留著一頭漂亮的藍色長發,現在已然剪短了很多,將耳朵也完完全全露了出來。

他左耳上打了不少耳洞,幸村粗略一數大概有五個。白皙的耳垂上墜著一個墨黑色的簡約款耳釘,往上夾著三個漂亮的黑色耳夾,耳廓分明,更稱得那隻左耳輪廓漂亮。

右耳倒是乾乾淨淨的,沒打耳洞也沒戴耳夾。

不過……

幸村疑惑地將目光落在圍住他脖頸的淺青色紗巾上。

前輩什麼時候喜歡圍這種東西了?是國外的審美和國內不一樣嗎?打扮很奇怪啊!而且現在是夏天吧,就算是儘量輕裝上陣也未免太過悶熱了些。

穿了T恤以後就沒必要再穿一件外套了吧?

見到幸村打量他的穿著,竹早涼又頗為不爽地哼了一聲,開口嘲諷道。

“怎麼?病床上待久了不止身體不靈活,腦子都不靈活了嗎?”

他眼神慣常的帶點嫌棄,尤其是餘光撇見病房外那一圈人的時候。

嘖,朋友倒不少,不過還是看著心煩。早知道就不回來了,臭小鬼麻煩死了。

“不許你這麼說部長!”

聽見他這話,切原赤也當場就忍不住了。本來他們來看望部長部時病房一片和諧,結果這個家夥一來他們就被趕出去了。

切原赤也本來就很不爽了,結果這人還用那麼令人憤怒的語氣嘲諷他們部長,當下就怒吼著開口懟人。

“嘖,我和你們部長說話,關你什麼事?”竹早涼又嘴角的弧度微斂,他懶洋洋地斜倚在病房門口,水色的瞳孔中閃著危險的光,像空中翱翔展翅的雄鷹鎖定獵物,氣勢恢宏。

“聽說你們網球打的還不錯,關東大賽有希望連霸嗎?”

他聲線偏低沉,說話的時候總有些啞,本來該是一副撩人的嗓子,但是竹早涼又尾音總習慣性的往下調,再加上他平常臉上沒什麼表情,又是天生下垂眼,於是無論說什麼,都自帶股嘲諷的意味。

“你——唔唔——”

發型像海帶的那位小矮子被一個白發留小辮的家夥捂住嘴,接著後者彎著一雙狐狸眼揚著笑平靜地回應他的挑釁:“當然,立海大不會輸。”

那個從始至終一直黑著一張臉的人也終於開了口:“不用擔心,關東大賽的冠軍一定會是我們立海大網球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