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關東大賽的冠軍是立海大的概率是……”
“100%呢~”
一個紅發的家夥打斷了那個妹妹頭,笑盈盈地輕鬆說出了絕對自信的話語。
“誒,胡狼也說點什麼吧!”
紅毛勾住一個黑鹵蛋的的肩,示意他也開口說些什麼。
“嗯,我也這麼覺得。”
對於這種類似宣戰的賽前宣言,竹早涼又並沒有什麼獨特的看法,然後他之前的氣就莫名其妙的消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過,這種感覺並不討厭。
不過在彆人眼中他隻是輕輕“嗬”了一聲,以表敬意。
然後他理也沒理那群人,徑自走進去,好整以暇地坐在病床上,覺得有些新奇。
畢竟在國外的時候,憑他那個什麼鬼才是什麼?算了,不重要。總之憑借那個外號幾乎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會這麼挑釁他,就算有也是連俱樂部都還沒有進,就被攔下了。
現在這種被挑釁的奇妙感覺,倒是讓他頗感新奇。
“長的倒是挺快的,你是想學那個家夥一樣進手術室就再也出不來了嗎?”
他語氣終於沉下來,盯著幸村精市那張與記憶裡的麵容完全不相似的臉,但他隻感覺這個場景莫名熟悉。
好像……
又回到他住院那段時間了。
“我回國的時候順便查了下,明天就是關東大賽的決賽了,你不會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打算上場?”
“怎麼了?我已經做了很久的複健了。”幸村精市隻是笑著,聲音柔和,“而且我今天就準備出院了。”
之所以待到現在,不過是因為他終於和竹早涼又取得聯係,不然早在他住院的第一天,幸村精市就會果斷地以此讓竹早涼又願意來見他。
畢竟自從表哥死了以後,他們這群當時勉強和竹早涼又玩的開的家夥就被單方麵斷掉了聯係,大家都沒有再見過他了。
病服衣領猛地被人拽緊,幸村精市對上他平靜無波的雙眸,距離一下子被拉近,那對藍色的瞳孔好似冬日裡飄雪的冰湖,雖已被凍結但底下仍是流動的水。
很漂亮。
感受著噴在皮膚上的溫熱呼吸,幸村精市難得有一種恍然如夢的錯覺。
“不許參賽,給我繼續住院。”竹早涼又用罕見的強硬態度命令,“我要你去做手術,不許你去參賽。”
“我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