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還真像模像樣的當起保姆了,這不僅我不敢相信,而是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我擔心他會不會弄的一團糟偷偷的伸出頭看他,他正在拖地,客廳裡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恩,反正也做了……”拖完地他自言自語道,又拿起其他人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往常他嫌費電是不讓我用的)。
“恩,反正也做了……”洗完衣服他又去收拾蠍的菜園子(原來是絕的花園)。
他還挺勤快的!我終於舒口氣,心想可以心安理得的休息一陣子了。
“恩,反正也做了……”他說這句話時正看見飛段,他聞到他身上有汗味了,於是把飛段丟進了洗衣機。一開始飛段沒反應過來,後來就剩下慘叫了,其他人見了忙聞自己身上有味沒有,然後趕緊去洗澡。
“……”我想飛段是不會有事,不過角都這個做事的作風好恐怖。
晚上廚房的火警報警器響了,我們知道開飯了……由於我們沒吃出到底他做的是什麼,所以我無法描述它的味道到底變質了多少。不過這倒沒什麼,最要命的是蠍突然感染病毒了,本來鏽逗的頭腦更鏽逗了,發現的人是鼬,因為鼬讓他去取些零食來,蠍竟然回答:“我不去廁所。”後來越發的嚴重了,一天要重新啟動N次,弄得我們一天要自我介紹N+1次。
迪達拉忙於修理蠍,那麼最近所有的家務重擔全都落在角都肩上了,這讓我覺得很過意不去,不過想想他用雷盾轟我的左手,剛剛一閃而過的歉意完全消失,我決定雪上加霜。
每天晚上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看身高190多的角都窩在160厘米的沙發上睡覺的痛苦樣子,活該,讓你把我擠到沙發上,讓你嘗嘗伸不開腿的滋味。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兩次由他處理的傷口都沒有留下疤痕,他要是開診所做整形醫生應該比當忍者賺錢,我不得不歎息AB筆下的各路英雄都一根筋。
不過我發現角都也不笨,比如澆菜他會去叫鬼鮫用水遁,跑腿可以指示阿飛,引爐子就大材小用的有點過分,居然讓鼬大人用火球,沒幾天爐灶那裡的牆就熏黑了。
所以我希望我的手快些好,我不是為角都,是為我複職以後不會收拾太大的爛攤子而擔心。
一隻陌生的鷹飛到這來,這個世界通信是用鳥帶信的,我很奇怪他們人手一個手機天天無聊的發短信,要緊事卻從來用動物來傳遞。
收信人是角都,不知道寄信人。
角都晚上把那個信給我看,上書:明完於19點於*%餐廳設宴,請賞光。“誰寄來的邀請啊?”我問他,他隻低頭給我拆石膏,手也差不多好了。
拆完他告訴我:“大蛇丸寫的。”
“啊???????????”大蛇丸?他不是離開曉了嗎?還和角都聯係什麼啊?
“隻有他約人愛在那個時候,而且除了他也沒人和我有交情請我。明天和我一起去吧,去買件像樣的衣服,讓迪達拉和你一起去(他信不過我的眼光),但是你彆告訴他們我帶你去見誰。”他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很特彆,大概這件事傳到零的耳朵裡不好吧。
“我不想去……”我去乾嗎啊,人家也沒說請我。
“去吧,要不他和兜兩個人對我一個,再說,有好吃的。”
“……你當我幾歲孩子啊,居然會因為吃的,算了,看在你這幾天幫我乾活的份上,幫幫你吧!”我答應他是因為可以刷他那張卡,我怎麼能放過這個折磨他神經的方式。
“買衣服你是找對人了!”迪達拉也不修蠍了,聽見我說要他陪我逛街比我還積極,拉著我就去商場,對,就是那家貴死人不償命的商場。
“這個…………這個,恩……這個!”我覺得迪達拉買東西像搶東西,不愧是曉裡殿堂級的購物狂,我怕角都殺了我,所以偷偷的把實在不必要的東西退了。
“把這些統統都武裝上!”他一聲令下,我衝進試衣間。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