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透和真田初遇的時候……(1 / 2)

透和真田初遇的時候,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小孩是來搶走精市的。

那個時候他們五歲,透和幸村在一個畫室學習畫畫,兩個是同桌,透還用蠟筆在紙上胡亂塗抹的時候,幸村已經能夠畫出爸爸媽媽和太陽了。

"精市你畫的真好看。"透支著下巴,看著幸村。

"透畫的是什麼呀?"幸村笑的眉眼彎彎的。

"不知道。"透撓著頭,她心裡想,精市長得真好看,纖長的睫毛,白皙的臉頰,大大的眼睛,說話也好溫柔,他真的太好看了。透咽了口口水,說道,"精市等我長大了就娶你。"

幸村笑了:"透是女孩子,女孩子怎麼能娶彆人呢?"

"我不管,我就要娶精市。"小小的透是這樣喊著。

他們上完繪畫課,手拉手一起往外走,就看見一個黑頭發的戴著帽子的少年站在門口,看見幸村就高興的跑了過去,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包包,看上去是一根球拍:"幸村,我們走吧。"

小小的透心裡頓時警鈴大作,這個男孩是來搶走精市的。她不管,她一定要娶精市,趕走這個人。

"你是誰?"透叉著腰問。那個時候的透在同齡人中還是很高的,比男孩略微高出一點,她擋在幸村麵前,怒氣衝衝的問。

男孩站住了,有些奇怪的看著透。

"這是透,是我的同桌。"幸村笑道,又對透說,"這是真田,我們要去一起打網球,透要去嗎?"

"你還會打網球?小矮子。"透衝真田翻了個白眼。

"也、也不是很會。"真田微微臉紅,抱緊了手裡的包。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你不能和精市一起玩。"女孩叉著腰大聲喊道。

接著她就看見真田的眼眶紅了,“動不動就哭鼻子,真沒出息。”年幼的透大喊道。

“彆這麼說嘛。”幸村試圖安慰哭了的夥伴,可是真甜去抱著網球包,一溜煙的跑走了,幸村連忙去追他。

“真愛哭。”透心裡想著。

之後每次她和真田同時出現的時候,幸村就要拿這件事來調侃他們一通,每次真田都會臉紅,然後壓低帽沿不說話。

再次見麵就是國中入學了,透慢悠悠的走在去立海大的路上,不同於同級生的精神抖擻鬥誌昂揚,她看上去就像是活了很久的老太太,對於即將到來的國中生活沒有絲毫期待。透覺得,有的時候還是挺懷念小時候的,至少小的時候有迎娶幸村精市這樣一個宏偉的目標,但當得知自己是女孩不能娶幸村的時候,她的人生就沒有了任何的目標,隻想走到哪算哪。

“小透。”溫和如春風般的聲音,幸村穿著立海大的校服從後麵走過來,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你很適合校服哦。”他微微笑了,眉眼依舊彎彎的。

“一點也不適合,腰那裡不合適。”透念叨著。

“透看起來鬥誌很高嘛。”幸村微笑著調侃道。

“哪裡高了。”透歎氣。

“你還記得嗎?”幸村臉上的微笑更甚了,“真田弦一郎。”他指了指身後的男生。

透掃了一眼身後高大的男生,沒有一點印象,麵無表情:“不記得了。”

“小時候你把他氣哭了。”幸村捂嘴笑道,“你說,你還會打網球?小矮子。”

“幸村。”真田低聲叫道。

透猛的回頭看了一眼真田,和記憶中完全不一樣,記憶中矮矮胖胖的小男孩,現在已經高出她一個頭去,他微微皺眉,看上去異常的嚴肅,他也穿著立海大的校服,和幸村一樣背著網球包,記憶突然複蘇了,這個該死的小孩怎麼長得這麼高?都怪她自己每天把媽媽帶帶牛奶倒掉,要不然怎麼會從全班最高變成全班最矮?她立刻收回腦袋,厚著臉皮:“不認識,沒見過。”

“你把他說哭了呢。”幸村臉上笑意更甚,生動的描述著細節,“你說,動不動就哭鼻子,真沒出息。”

真田的耳朵悄無聲息的紅了:“幸村。”他試圖打斷幸村。

“好好好,我記得。”透捂臉,真的太尷尬了。“真田同學你不會記仇吧。”你這麼高,萬一要報當年的一箭之仇,我可怕被打,透心裡想著。

幸村笑的眉眼彎彎,轉頭去看真田,真田臉更紅了:“沒什麼。”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