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桃有點懷疑,胖子最後是不是用金錢打動的阿貴叔。
胖子一聽他說的話,不樂意了,自己扒開衣服讓他們仔細看,“這是不這呢嗎!這兒!”他指著那兩顆痣。
紀初桃瞬間瞪大眼睛,吳邪更是誇張地比了一下小指尖,“就這麼一點,你也叫紋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紋了兩個痣呢!”
“你知道紋身有多疼嗎!那敢紋身的人還能叫人嗎!”胖子手指狠狠戳著桌麵,一臉肉疼的表情。
聽他這麼一說,紀初桃和吳邪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張起靈。
被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起靈麵無表情,甚至非常淡然,他看向紀初桃,把火腿夾到她碗裡。
紀初桃憋著笑,把火腿吃了。
“當然我不是說小哥啊,不過他是真眉毛都不眨一下啊,胖爺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胖子感慨地說道。
紀初桃聽到這話覺得怪怪地,張起靈紋身的時候才幾歲啊,胖子怎麼可能知道,不過她也沒多想。
“天真,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把小哥和小天仙兒照顧的都可好了。”說到這個,胖子非常自豪。
但這時候紀初桃就忍不住吐槽了,“確實好,胖子天天帶我們倆去給阿貴叔家乾活,這些天喂豬、采蘑菇、砍柴、翻地,我們已經從農活進修班畢業了。”
吳邪瞪大眼睛,“我靠胖子,你太不是人了吧,小哥就算了,你還讓小桃子幫你種地。”胖子得到了一頓爆錘。
“哎呀,我錯了,不過咱們現在還是得想想接下來的事,我聽說你要去新月飯店啊?那等吃完飯,咱們去置辦兩身行頭,不然咱們連新月飯店的門兒都摸不著。”胖子趕緊轉移話題。
吳邪不是北京人,不知道新月飯店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隨口說了一句。
“有那麼誇張麼。”
隨即紀初桃和張起靈就聽完了胖子一整個兒給他們科普了新月飯店。
據說在北京玩古董的人都知道,新月飯店才是真正行家待得地方,玩的都是大件。和這裡比起來,琉璃廠和潘家園隻能算是地攤兒,而且出入必須穿正裝,無論多有錢,穿個褲衩是絕對進不來的。
所以他們的入門磚首先就是行頭。
胖子帶他們幾個逛了北京最豪華的商場,給紀初桃挑了一件巨貴的裙子,而他們仨則到一家普通的西裝店買了三套西服。
回到酒店後,紀初桃就把那件禮服掛了起來,準備明天穿。
張起靈眼睛一直黏在裙子上,緊鎖著眉頭,等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他竟然還在看。
紀初桃隨著他的目光往禮服上看去,就是一件亮晶晶地吊帶禮服,吊帶處是閃耀的水鑽,裙身設計的細碎羽毛,點綴著細閃的亮片。
不過有兩處非常大膽的設計,一個是裙擺處的開衩,另一個就是光裸的後背,後背上麵是兩片薄紗,能露出一大片皮膚。
她坐在床上,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馨香,靠近張起靈,好奇地貼上去看他的臉。
“在看什麼呀?裙子不好看嗎?”
少女猛然貼近的臉讓張起靈瞳孔一縮,輕聲說了句。
“好看。”
紀初桃把毛巾遞給他,讓張起靈給自己擦頭發。
她背對著男人,掰著手指無聊說道,“明天我們去新月飯店,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呢。”
張起靈輕輕給她擦著濕潤的發絲,知道她的直覺一向很好,便隻說了一句。
“見機行事。”
幫女孩擦完頭發,他拿來梳子,熟練地梳了起來。
紀初桃的發質極好,直接便能一梳到底,還不會掉頭發,發絲黑濃,長長的直到腰間。
感受到身後人停了動作,她扭過頭去,唇瓣卻突然貼上了男人的薄唇。
張起靈按著少女的後腦,不斷索取她的甜蜜,腦海中回想起她穿著那身禮服出來的樣子。
纖細的腰身被禮服牢牢地包裹,裙擺的開衩直接露出了一條雪白細長的腿,極為誘惑。而背後的兩片蝴蝶骨翩然欲飛,皮膚上沒有一絲瑕疵,更加惹人注目。
完全把她的美好展現出來,吳邪和胖子都看呆了眼,這樣張起靈心裡莫名地不舒服,他不知道這叫什麼感覺,但此時他隻想把紀初桃牢牢攏在手裡。
紀初桃有些不明所以,突然感覺到張起靈的迫切,她乖巧地把手臂環上他的脖頸,張開小嘴,任由他“胡作非為”。
夜已經深了,但兩人間唇齒相依,曖昧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