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最近做了阿貴叔家的二十四孝女婿,天天給他翻地、喂豬、采蘑菇,紀初桃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他確實非常喜歡雲彩,所以找了個時間就說了雲彩可能是塌肩膀的人。
“什麼?小天仙兒,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雲彩怎麼可能是塌肩膀的人?她也沒害我們啊!”胖子不可置信地問道。
紀初桃做了一個冷靜的手勢,“胖子你先彆激動,我知道你可能很難接受,不過你想想為什麼我們每次行動塌肩膀都能知道,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猜我們想找的張家古樓,塌肩膀很有可能就是守著張家古樓的人,”
“你要不然就把雲彩先帶回北京吧,不然我怕她被塌肩膀滅口。”
胖子坐在藤椅上,麵色凝重而認真,“你說的對,我們不能抱僥幸心理,等過幾天我就跟阿貴叔說,先把雲彩帶到北京去。”
剛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胖子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天真。”
紀初桃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張起靈身上,看著胖子在那邊打電話。
“你要去新月飯店?那的水可深呢!你這樣,等我和小哥還有小天仙兒,我們仨明天就回北京,咱們回去再研究研究怎麼辦。”
掛斷電話,胖子就解釋了吳邪那邊的情況。
說是他發現了幾張樣式雷,上麵是一種像義莊一樣的建築,並且有個神秘的買家出了大價錢,吳邪不想賣,隻說要見麵談。
那位神秘買家將他約在了北京的新月飯店,他們這回去幫吳邪撐撐場麵。
“那我們明天出發,我現在去和阿貴叔說,帶雲彩一起走。”
胖子說完,就跑了出去。
紀初桃看向張起靈,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看來吳邪找到的是張家古樓的樣式雷,我們馬上就能找到張家古樓了。”
後者聽到她的話,也微微有些激動,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下來,輕輕把女孩擁進懷裡。
不知道胖子和阿貴叔說了什麼,最後雲彩還是和他們三個一起出發去了北京,臨走前,胖子帶著張起靈不知道去了哪裡。
紀初桃被留在家收拾東西,雖然她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乖乖留了下來。
第二天,他們回了北京。
“小桃子,小哥,胖子,這裡!!”吳邪站在機場外麵揮揮手。
紀初桃穿著一身潔白的傘裙,露出一雙又長又細的腿,腳上還踩著高跟鞋,像小媳婦一樣挽著一個絕色男人的胳膊,臉蛋兒嬌豔欲滴,非常惹人注目。
而她此時目不暇接,看著人群中幾個“爆炸頭”的年輕人,覺得非常有意思,這就是傳說中的非主流嗎?
等他們走近了,吳邪竟然還看見了雲彩。
他有點疑惑,不過沒說什麼,等把雲彩安置到胖子家,他們幾個才去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
“嘿我說小三爺,哥幾個兒來北京你不說請我們吃大餐也就算了,現在連飯都不給我們吃啊?”胖子坐在酒店床上,陰陽怪氣地。
紀初桃眼睛一轉,也添了把火,“吳邪,你不會讓我們餓肚子吧?我們幾個折騰了一天,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這倆人擠兌他特彆有一套!
吳邪無奈的掏出錢包,一下拍在桌子上,“走,吃!小三爺我今天的錢包隨你們揮霍!”
最後四個人合計一下,去吃了老北京涮羊肉。
“原來雲彩是塌肩膀的人?這也太沒義氣了吧!咱們這次去給他家創收多少呢!阿貴叔太不講究了。”
聽完紀初桃推測的事以後,吳邪義憤填膺,他們這回在阿貴家少說也投入了兩萬塊了,怎麼能這麼對他們!
紀初桃夾了一筷子羊肉放進鍋裡,維持著涮水的姿勢,“也不能這麼說,塌肩膀神秘莫測,也許是威脅了也說不定。”
吳邪覺得也是,不過他還有一點疑問。“胖子,那你是怎麼說服阿貴叔把雲彩帶出來的啊?”
紀初桃涮的羊肉已經好了,她夾出來剛想放到張起靈的盤子裡,就發現他也夾了一筷子肉給自己。
倆人對視一眼,各自把涮好的羊肉放進對方盤子。
“胖爺我當然是舍身取義了,阿貴叔說他們村子裡有個習俗,贏取心愛的姑娘就紋上屬於她的紋身。”胖子解釋道。
“在哪呢?我看看。”吳邪有些好奇。
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膀,紀初桃也有點好奇,看到吳邪扒開他的衣服,也趕緊站起來明窺,她沒發現這時張起靈表情怪怪的。
但胖子肩膀上除了肉也沒彆的啊,哦,好像還有兩顆痣。
吳邪也是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到,想到小哥的紋身,恍然大悟,“哦,你的紋身和小哥一樣是吧?得上了溫度才能顯示出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