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鎮有黃沙賣,今晚先買黃沙,得來回二十多車,四個人都帶著勞工手套,準備自己鏟沙。
紀初桃體力實際上比吳邪還好好幾倍,恢複也更快,她也想體驗一下農民工的生活,所以也帶著鐵鍬。
兩邊都是水稻田,風吹稻苗,夕陽正紅,鄉下的景色非常壯美。
吳邪打開手機放了一首歌,胖子也停下了拖拉機,四個人一起看著夕陽,直到完全落山。
因為看得太過癡迷,導致他們到達沙場的時間遲到了。
沙場老板也是個有個性的,已經關門了,大門緊鎖著。
紀初桃本以為放吳邪的脾氣會回去,沒想到他竟然隻會這胖子,直接拖拉機撞開門衝了進去。
她眸光一閃,沒說什麼。
沙場裡麵隻有沙子,可能因為建在窮鄉僻壤裡,也沒有放人看管。四個人進去,幾個小時十幾個來回,直接囂張地把吳邪預定的量全部帶走。
等回去以後,他們都灰頭土臉的,鞋裡都灌了沙子。
紀初桃嬌氣病發作,一回家就跑去樓上洗澡,洗完下來想泡腳的時候,發現連張起靈的泡腳桶裡都是沙子。
她嫌棄地不行,打了一盆新水,丟進去一個足浴包,舒舒服服地躺在藤椅上,在三個一身臭汗的大老爺們中間,像一朵香噴噴的嬌花。
嬌花很快就睡著了,根本沒聽吳邪和胖子在那叨叨什麼,今天鏟沙子她尤其賣力,完全體會到了農民工的艱辛。
……
天蒙蒙亮時,二樓臥室的小夜燈亮了起來。
紀初桃迷迷糊糊被掐著腰陷入情潮當中,白玉似的足尖透著羞粉,嬌滴滴地鼻哼像小貓一樣,指甲都嵌入張起靈的肩膀。
不知過了多久,床幔中探出了一隻雪白的玉足,一陣輕顫過後,無力地垂在床邊。接著一隻大手將那白生生的腳丫包裹住,拉進了被子裡。
張起靈一番饜足,清理乾淨少女的身體,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紀初桃指尖都酥透了,無力地抵著他的肩膀,嘟噥著。
“今天我不要去晨練了,好困。”
男人也不勉強,給她蓋好被子後,獨自出去晨練。
紀初桃舒舒服服地,一個人占據了兩米大床,絲緞被子又順又滑,還帶著她身上幽幽的香氣。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一陣巨大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少女黛眉緊蹙,應該是有人給他們開了門,對方辱罵的聲音極大,其中還夾著吳邪的說話聲。但他們好像很不客氣。
紀初桃睜開了眼睛,身體雖然並不疲憊,但被張起靈早上烙餅一樣折騰了一番,她總覺得沒睡飽。
撿起飛落在床尾的睡裙穿上,到浴室洗澡、刷牙。
今天依舊是當女服務員的一天,她從掛滿衣服的櫃子裡翻出一條白色荷葉邊的鬆緊腰連衣裙,
正在換衣服時,門突然被推開了,張起靈□□著上身走了進來。
紀初桃眨了眨眼,怎麼晨練還把衣服給練沒了?
知道她在想什麼,張起靈便直接上前幫她拉上拉鏈,低聲解釋道,“衣服臟了。”
“樓下是那個沙場老板?”她轉身抱住男人的勁腰,盯著他的臉問。
張起靈微微點頭,勾起她的下巴,輕輕落下一吻。
“我去洗澡。”
紀初桃放開他,等人進了浴室以後,她下樓準備去看看熱鬨。
才走到一樓的堂屋,就聽到一聲大喊,“炸了!兄弟!”聲音有點淒厲。
“沒必要吧,就幾車沙子,我送你們了!”
紀初桃走到門口,看到院子裡,胖子抓著一個人的頭發,那人的上衣還破爛地掛在身上,看起來是被撕壞的。
吳邪則撿起掉在地上的□□,把導火線從裡麵拔出來,在自己的手裡燒完,對胖子說,“胖爺,要是炸了,我們屋子就沒了,你能彆開那麼大麼?”
胖子往後瞧了一眼,直接看到了靠在門口看戲的天仙兒,他擠眉弄眼一下,“太久沒欺負人了,胖爺我饑渴。”
紀初桃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直接把那個沙場老板嚇得臉色極度蒼白,渾身直哆嗦,直接往外跑。
前兩天吳邪就調查了這個沙場老板,昨天還撞了他的場門,她隱約明白是為什麼,應該是和那個小姑娘有關。
四人惡人先告狀,騎著機車進了警局,誣告沙場老板用□□威脅他們。
回村以後,張起靈讓他們跟著他往村子的上頭走。
村子上麵很多古村屋,瀑布就在上麵。紀初桃還感覺精神疲憊,就讓張起靈背著她走,男人穩穩地把她背在背上,一路向上。
雨村是個非常漂亮的村子,往下看時,他們便看到了村口的大叔,那幾條瀑布雖然水量不大,但水聲驚人,尤其驚豔。
紀初桃就在張起靈的背上,看完了整個雨村的景色。
他們前往農家樂時,已經快中午了,雖然這一天生意不怎麼樣,但吳邪一直都在傻笑,看起來心情還挺不錯的。
沒有客人,四個人就在躺椅上曬太陽。
下午的時候,張起靈和胖子抬了一個箱子回來,紀初桃看了一眼,記得裡麵裝的好像是巡山時發現的一個鞣屍,不知道吳邪不火化、拿過來乾嘛。
想到某些可能性以後,她眉梢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