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聚 瞎子寄來的賭注(2 / 2)

就是打燈照時也是滿陽綠,基本沒什麼白點,非常通透,拿出去賣至少有七位數,瞎子竟然直接拿來當賭注?

“瞎子是不是瘋了,這個把件又是古董又是頂級墨翠,賣個七八百萬綽綽有餘吧,他直接就送出來了?”胖子不可置信地問道。

紀初桃沒說話,雪白的手指捏著黑到極致的墨翠樹把件,陷入了沉思,這棵樹很奇怪,看樣子應該是一棵楓樹。

樹乾粗壯、枝繁葉茂,所有的枝條蜿蜒曲折,如同人的手臂,扭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看起來十分妖冶,頗為不詳。

張起靈也非常疑惑,瞎子為什麼會說這個東西和他有關?還是和張家有關?

他還沒思索出什麼名堂,就接收到愛人詢問的眼神,無奈隻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連張起靈本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紀初桃就更加疑惑了,吳邪也是一臉懵圈,瞎子要是有這錢,直接賣了修房子多好啊!

四個人麵麵相覷,臉上都帶著不解,不過瞎子最近去了東南亞,聽說是有個老朋友出事了,所以暫時聯係不上他。

“管他呢,瞎子既然送來了,那你就收下吧,小桃子,他肯定有事沒告訴你。”吳邪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既然東西和小哥有關,小哥自己還不清楚,那瞎子心裡指定是有事兒。

張起靈從小姑娘手裡接過來那個墨翠楓樹,反複地仔細翻看,這東西就是一個簡單的立體手把件,並沒有什麼機關。

上麵也沒什麼密文,似乎隻是一個普通的墨翠文物。

既然都沒什麼頭緒,紀初桃乾脆又把它放回了盒子裡,收藏到了臥室的保險櫃,一並收起來的還有胖子給的蜜蠟手串。

胖子看著穿著樸素,但家底兒其實還是有一些的,他北京的鋪子被紀初桃盤起來了,現在收益還不錯,至少好好養老肯定沒問題。

況且他自己也一點都不著急,畢竟還有天仙兒給兜底兒呢!

雨村的生活節奏慢,一個月下來,山仍是山,水仍是水,沒有什麼變化。

不過村裡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七月中去世了,不是彆人,就是村長的爹。老人家九十來歲的高齡,說起來也算是喜喪。

走的時候沒什麼痛苦,就在村廣場的老樹下麵打著盹兒去了。

福建人看重祭祀,尤其喜喪的老人離世時,籌辦葬禮和前來吊唁的人都是不能哭的,村長算是雨村裡有錢的人家,還特意請了戲班子來靈堂唱戲。

紀初桃他們四個現在也算是正經的雨村一份子,一樣參加了老爺子的白事。

原本村長還想請他們做喪宴的大廚,但是胖子表示他們沒搞過這樣的事,還是得請專業的人來,最後四個人每人隨了個份子。

葬禮上唱戲班子和鼓樂齊鳴一連辦了四天,這可苦了紀初桃的耳朵,那聲音從村頭到村尾都能聽見,她接連戴了好幾天全封閉耳塞,什麼都聽不見。

恍惚之間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去青銅門之前,五感全失時候的樣子,紀初桃還記得,當時自己早上起來以後什麼都聽不見,張起靈發現以後直接被嚇壞了。

所以他從來不會放開自己的手,隻要不是極度危險的情況,張起靈都會牽著她的手,這個習慣一直持續至今。

喪事結束以後,雨村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張起靈繼續打銀,他的那些銀子已經用了不少,各種花冠的零部件製作已經逐漸接近了尾聲。

紀初桃和吳邪經常在一起研究有關陰氣和道家的孤本典籍,她總覺得這些事情早晚都要掌握,不如快一點,多學習一些。

胖子則是在一邊偷懶打盹兒,是不是再研究一下新菜譜,刷刷小視頻,過得特彆悠哉。

時間一晃就又過了大半個月。

今年是農莊正式開業的第一整年,乞巧節的前一個月,農莊就開始宣傳今年的花燈節,和去年的情況一樣,今年花燈節也是以漢服為主,不過也在紀初桃的建議下添加了一個新的項目——民族服飾。

除此以外,因為農莊穩定的客流量太多,再加上宣傳到位,預計參加的人數是去年的好幾倍,沒辦法花燈路直接延長了很多,確保能接下。

張起靈也在乞巧節到來之前,完成了銀花冠和銀項圈的大作!

不過他一直神神秘秘地不給紀初桃看,搞得小姑娘胃口完全被吊起,乞巧節當天,張起靈才帶著她以及吳邪和胖子,一起看自己精心打造足足兩個月的苗族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