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傷不可能好的那麼快,我仍舊每日窩在安野源的家裡,被他細心嗬護照料著。學校那裡也不去了,對我來說像是小兒科的課程我並不在意。安野源每天呆在家的時間更多了,他變著法兒地給我講故事,講笑話,講他的出身,講他的一切,講他的舞團,講他的未來……當然,講的最多的還是今後我們在荷蘭的規劃。
荷蘭啊,在北回歸線以北,那裡的冬天不是更長更冷麼?
冬天以北,那裡還是冬天。
“墨,我們去了那裡之後,就改頭換姓,我叫尤次,你叫安傑拉好不好?”
“什麼?你不喜歡安傑拉這個名字?那好吧,我叫阿波羅,你叫達芙妮好吧?”
“荷蘭很漂亮,我們會在海邊買一套房子,小小的,不然打掃起來多麻煩啊!我會種花,種很多很多你喜歡的花。在我們的花園裡架起一個很大的風車,風車上麵就寫上我們的名字,我們永遠在一起。”
“墨的身體不好,以後家務活都是我來乾,你就乖乖呆在床上,打開落地窗,吹著海風。”
“墨,你答應我,一定要跟我走!”
自從上次從安野桓手中被救出之後,安野源越來越囉嗦了。剛開始我十分不適應他的改變,而現在卻也不在驚訝了。
安野源的溫柔的確感動了我。所以我讓陳舒的行動,一拖再拖。
十二月已過,深冬的一月來臨。
我裹著安野源買來的厚厚羽絨服,躲在角落裡和陳舒通著電話。
“少爺,安野源最近似乎放手了很多,□□上的生意讓他以最短的時間漂白了,轉手的轉手,賣的賣,最難搞定的軍火生意也讓他幾乎是白送,給了我們□□接手。”
“恩。”我有些感冒,拖著濃濃的鼻音。
陳舒在那邊頓了頓,“少爺,記得吃藥。安野源真厲害,把手頭上來曆不明的錢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也算是他們安氏挽回的一個小局麵,媒體對安氏也有些改觀。不過他們公司還是不容樂觀,經濟危機還在繼續呐。”
“你不是大股東麼,不幫忙?”我輕笑。
“沒有少爺的指示,陳舒怎麼敢輕舉妄動?說起來,十一月份整垮安氏的所有功勞,可都是少爺的呢!若不是少爺得到了安氏內部資料,我們也不會那麼容易得手。”
盜取內部資料、栽贓、嫁禍、和安檢局通風報信、煽動組織媒體對其進行無孔不入的追蹤。
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也沒有多少可以拿上台麵的技術含量。但是,效果好,影響大,反響快、作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