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五天前離奇失蹤了。”安瀾說。
果真不是什麼好事情,我無奈的搖搖頭。
“都有誰知道?”我問。
“老爺和九叔。”安瀾繼續說。
“嗯,暫時不要把這個消息散出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淡淡的問。
“一個叫仝霂的男子一個月前住進了左宅,據調查,身份顯示是老爺在外麵的孩子。”安瀾說。
“哦,是嗎?”我淡淡的應了一聲,仝霂剛回來不久,天放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或許其中有一些牽連。
安瀾在電話那端沒有說話。
我說:“等我電話吧。”在聽到電話那端傳來“是,小姐。”的聲音後,我掛斷了電話。然後回到餐桌,繼續吃晚餐,霍勒斯和daniel也沒有問起什麼。
晚上,我和霍勒斯在書房,他在整理他父親的遺物。而我站在一邊偶爾搭手幫忙一下。
眼看著牆上的掛鐘要到11點了,窩在沙發上的我對還在書桌前忙碌的霍勒斯說:“霍勒斯,休息吧,今天太晚了,明天你還要忙一整天呢。”
“你先去睡吧。”霍勒斯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站起來,張開雙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走過去,從後麵抱住霍勒斯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先休息吧,你明天會很累的。”
霍勒斯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文件,握住我的手,轉過身來,深深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睜大眼睛問,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呢?該不會是不喜歡我向他撒嬌吧。
“走吧,去睡覺。”霍勒斯攬住我的肩,朝書房的門走去。
或許是最近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不佳,我的睡眠質量也不是那麼好,時常醒來,卻是淩晨時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霍勒斯站在窗前抽煙,嫋嫋的煙霧一陣一陣從他的嘴裡飄出。在我的映像中,霍勒斯一般不抽煙,而且在我說過不喜歡他抽煙後,就再也沒見過他抽煙。
我看著他的背影,靜默不語。霍勒斯這陣子都有些悶悶不樂,我能理解這種心情,也就更加體貼他。最終抵不過濃濃睡意,我翻了身,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