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 置身於危險中的我們(1 / 2)

迷夢東京 sisfuly 4908 字 9個月前

沈夢從大學西門離開,附近是一條行人不多的街道,直行幾百米就到達最近的地鐵站,遠比當初的路程近了十幾分鐘。而且道路兩旁綠樹成蔭,住宅區也簡潔美麗,她全當是一天結束前的放鬆。

意識到有人在跟蹤自己是因為那兩個穿著深色牛仔服的男人過於明目張膽。在沈夢警惕地回頭看他們時,兩個男人甚至抽出嘴裡的香煙,囂張地衝著她的方向呼出濃烈的煙。

沈夢加緊步伐趕路,左右觀察著往可能會人多的地方走,緊緊攥著手機準備隨時撥打求助電話。

走向下一條人行道時,後頭傳來急促混亂的腳步,她頭皮發麻,加快速度想要逃離,被身後伸來的一雙手堵住嘴,勒住脖子,拽進附近偏僻的深巷裡。

手機被奪走,沈夢被拽進深巷裡,潮濕冰冷,地麵上不斷滴落著老舊住宅屋管道裡的汙水。那兩個跟蹤自己的男人從身後桎梏住她的手臂,她在掙紮中被扇了一巴掌,被迫跪在又冷又臟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現一雙精致發光的男士皮鞋,抬起,踩在她的膝蓋上。

沈夢一顆心墜進冰涼的深淵裡。

她自認在東京沒有得罪過任何人,自己幾乎是獨居在這片區域,謹慎小心,溫和有禮,和人都保持著友好距離。那麼—她想到新聞上報道的販賣器官逼良為娼的黑色世界...

為什麼會被他們被盯上,成為了他們的獵物。

“昌哥,人帶來了。”

麵前被稱呼為昌哥的男人很年輕。

估摸和沈夢年紀相近,染著一頭刺目的金黃色頭發,耳骨上三顆鑽石閃閃發光,手臂上紋著引人注目的般若相,活脫脫□□的架勢。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沈夢:“確定是她?”他沒什麼耐心,隨意看了會兒就下指令:“你們拖進去解決掉。”

男人們很聽他的命令,拽起沈夢就要將她送進敞開著門的小黑屋裡。他們是要自己的身體器官還是拍攝性||愛視頻,沈夢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進意味著噩夢的小黑屋,她沒出息地哭了出來,請求他們放過自己。

沈夢還有遠在國內的父母。

她記得在機場媽媽親吻自己的額頭,爸爸用那隻粗糙的手撫摸自己的腦袋,她還記得抵達東京機場時人群裡舉著牌的薑堰,她所設想的通往未來的無數條道路裡,唯獨沒有出現過此時此刻的場景。

男人聽到女孩啜泣不止的聲音,就像被點燃了火,興奮過度,俯下身蔑視著她,抬起她的下巴,反複打量著:“你長的真漂亮,鏡頭下被上的話一定會有很多男人覬覦興奮,可能你還會是頭牌,比做學生妹掙錢。”

“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放過我吧。”

沈夢不是沒接觸過性||愛影像。高中同學間暗地裡傳閱,她有幸見過幾次,隻是不知為何她感到抵觸和惡心。

曾以為是性本身就是肮臟的原因,直到看愛情電影,聽朋友談起和男友在酒店裡的一夜銷||魂,她才慢慢意識到隻是自己所理想的□□並非□□錄像所展示的那樣—出於利益和出於愛是截然不同的。

“把你送進風俗店裡就能有一大筆錢了,不過那樣太沒意思了。”昌哥將沈夢打量個遍,她像隻弄得滿身汙泥的小貓,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驀然激起了他的欲||望,隨即沈夢又被扔到一邊,他雙手插進褲袋裡,抬腳踩著她的身體:“看來你還不知道是誰下套讓你落到我的手上—”他像是故意戲弄沈夢,發出難聽的笑聲。

沈夢動彈不得,聲音啞啞的:“我不知道...”

昌哥抬著腳從她的身上移開,踩向她的臉,看她恐懼的神色,臉上布滿痛意,她凝白的皮膚露出紫紅色傷痕。就像在火上澆了一罐油,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他笑聲猖狂:“求我,哭出來,哭著求我,我就告訴你詳情!”

“我勸你立刻放開她。”

深巷的另一頭傳來熟悉的男聲。

沈夢像是尋得救命稻草般的望向那個方向,黑沉沉的巷子裡走出一位頎長直挺的少年,自信滿滿地出現在他們眼前。

“否則你們未來的每一天都將遭受懲罰,這是以King的名義向你們做出最終警示。善惡分明,任何邪惡之人終被消滅,永遠都不為天神所原諒。”

“部長...”沈夢淚眼婆娑,模模糊糊看清來人是宮島寺太。

僅僅升起幾秒希望又被無情擊落。敵多我寡,一個人不論如何也沒辦法戰勝這幾個大塊頭健壯的男人,說不定還會被牽連。

沈夢又趕緊喊道:“部長大人你快走吧,不然也會被—”被拍性||愛錄像和割掉腎||臟的...沈夢一想到這種場景,更加難過了,她不想受此惡運,可也不想拉同樣無辜的人受難。

“輕言放棄可不是身為King該擁有的覺悟。倘若連自己都認輸了,任何人都能輕鬆擊敗你,你又如何使世人信服。”宮島寺太慢條斯理地脫掉外套,周圍沒有能讓他放下外套的地方,最終不情願地扔在地上:“你們要分開上還是一起上。”

“不自量力的家夥。”昌哥居然沒被他激怒:“如果是想英雄救美,這次機會我留給你了。”他抬抬下巴,示意深色男人們放下沈夢,接著輕視著宮島寺太,儼然沒把他視作對手:“記住,你要沒日沒夜不睡覺,睜著眼保護她,否則在你閉眼的一瞬間,這個小姑娘就要被我抓走吃掉了!”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

宮島寺太頓時興致索然:“我價值二十萬的外套都扔掉了,你們卻要我不戰而勝,實在是掃興。”

“我不揍你是因為你還有用。”昌哥對此不屑一顧:“你一定要把他視作唯一的對手,狠狠擊敗他,最好能看到他跪地求饒,哭著乞求給予一條生路。”

“隻有這一點,我沒辦法做到。”聰明如宮島寺太立刻心知肚明他的暗指:“打敗他這種想法無聊幼稚,就算他是塊石頭,娛樂圈足夠磨掉他的性子了,對於我來說,他已經失去了追逐的意義。”

“如果你沒辦法擊敗他,我會替你,替所有他的敵人推波助瀾。”昌哥咬牙切齒,額間猙獰的青筋抽搐:“總有一天,他一定要跪下來請求我的原諒。”

他們最終沒有追究宮島寺太的挑釁,丟下沈夢便離開了這裡。

沈夢疼得倒在地上,彎著腰緩和疼痛,宮島寺太拿出紙巾扔給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不堪過吧,今天一定會是你終生難忘的一天了。”

“謝謝部長。”沈夢試著站起來,膝蓋蹭破了皮,火辣辣的作疼。她又倒回地上,咬牙堅持了幾次才站起來,宮島寺太作壁上觀:“不然我差點就要被迫拍那種錄像了,說不定會被送去風|俗店,染病..被割腎...。”

“他們不想要你死,隻是在玩弄一隻幼小無助的貓咪。”宮島寺太說:“你越是示弱,越是激起他們的興||致,你很有可能被玩||弄致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