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一臉茫然的將臉轉向江挽。

“阿挽，你聽懂了嗎？”

江挽抿了抿唇，最終選擇搖頭。

“生理期我知道，就是後麵的我從來沒聽過。”江月托著下巴，表情略顯苦惱。

“沒事，你不是說不結婚嗎？真這麼決定的話也就不用懂了。”江挽的回答透出幾不易察覺的循循善誘。

“有道理。”江月一下就被成功說服。

生物第二的班長和生物及格的同桌對視一眼，再度沉默；生物中等的珍妍和生物中上的江月麵麵相覷，仍然雲裡霧裡；而生物第一的江挽——麵無表情，深藏內裡。

有的人活著…啊不…有的人懂了，有的人不懂；有的人似憧非懂，有的人並不想懂。

“話說回來，我還挺好奇你們幾個戀愛腦的樣子。”同桌又開啟了新的腦洞話題。

班長依然保持沉默，珍妍專注於《哈利·波特》，江月認真思考，江挽冰山似的麵容出現裂縫。

說起這個，她最近總感覺自己快把江月養成戀友腦小綿羊了……有一股莫名的罪惡感。

“不過你們幾個應該都是智性戀，所以我的願望要落空了。”

“很有自知之明嘛。”江月笑眯眯地說，“你不僅看不到我們戀愛腦的樣子，更看不到我們談戀愛的樣子，尤其是阿挽，勸你想都不要想。”

江換緩緩抬頭。

“還有你一天天寫團滅、雙死的BE主義者，被你看到的CP估計都活不長吧。”江月繼續分析。

“哪有？”同桌試圖狡辯。

“你還問我？要不是我把那個角色挪出來，她現在就已經成為全員團滅中的一員祭天了。”江月提起前段時間兩個人共同寫的短篇小說。

“嗯，那都是意外。”

“我信你個鬼。”江月利落且毫不留情地回複。

班長聽著她們的對話，捂嘴偷笑。同桌自己也忍俊不禁。

“哎，你看看你寫的，再看看我和班長寫的，真是天差地彆。”江小朋友借機吐槽。

珍妍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也因為江月的語氣而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等等，你不是不懂生理知識嗎，那你怎麼寫的小說啊？”同桌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和你那本是怎麼寫的，我平時就是怎麼寫的呀。”

“而且我喜歡柏拉圖，不像你，隨便拿本書都是自由美利堅。”

江月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和同桌的相處方式越來越偏向冤種了。

“你m……”

“講文明，懂禮貌。“

“我……”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江挽唇尾漸起。

陽光跳躍著，徘徊在教室中，在細塵的附著下逐漸成型。

歲月有的時候真的會善良到讓人產生永恒的錯覺。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