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
江月回到座位,翻了翻掛在桌側的包,尋找外教課的筆記本。找著找著,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筆記本沒摸到,毛絨絨的觸感也沒了。
她把包放到腿上,又仔細地摸索了一陣,卻隻找到了一雙冰袖和幾本單詞集。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筆記本和阿挽送的手套都不見了——不是Rona就是Sofi。
江月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暗罵:“Lunacy.”[精神病。]
指針一點點逼近9:15。再不上樓,外教課就會遲到了。
“怎麼了?”一旁的江挽問道。
“我的筆記本丟了。”江月收斂戾氣,扯了扯嘴角。
都是住宿生,不存在落家裡的情況,況且江月一向嚴謹,跟“丟三落四”這個詞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偷了。
江挽心下了然,“我先借你一頁,等下課了我們去找段長調監控。”
“好。”江月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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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被偷了?你上一次看見它們是什麼時候?”段長敲了敲桌麵。
“昨天下午三點多,我拿筆的時候看到了。”江月如實回答。
“隔得有點久。”段長拿起瓷杯喝了口水,“要不你再找找?學校的監控不好調。”
江月:老娘都說是被偷了,耳朵呢?
正想著,身邊的江挽就麵無表情地開口。
“找過了,沒有。”一如既往的直截了當,“我們不是來說廢話的,就一句,調,還是不調。”
江月小幅度地提了提眉。
段長被她的話噎了一下,頓了幾秒才出聲:“那我試著上報一下。”
這不擺明了不想調麼?無語。
“嗯,謝謝老師。”江月公式化地回答,給雙方體麵的收場。
“沒事。”
走出辦公室,江月一言未發。老實說,她有點挫敗感。
江挽鼻息微動。
“阿月,我一會兒去打個電話,你待在教室裡等我回來。”
這會兒老師都在班裡準備課件,她暫且不用擔心江月的安全。
“嗯嗯。”
把江月送進教室後,她移步後門,戴上通訊器和阻隔器,撥通江忱的電話。
“喂?”江挽的聲音透著淺淺的焦灼。
江忱在另一頭詢問:“出什麼事了?”
“你之前跟我說你當過白客。”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