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的前提是我之前準備的結局走向,跟獨眼貓學的。
但是後悔了,被刀傻了。
所以就當支線,非正文,另一個世界的加藤安(差不多黑化)看到的結局。
那也是一個有“山本源”的世界,過程有點差異。
引語:你低頭跪地,卻又若有所失。你眼淚落下,卻已然知曉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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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的抉擇和無助
[迷茫]
[一]
我看不清…
這個世界有怪物,是人負麵情緒形成的。
隱藏看不見傷痕,被玫瑰遮掩的葬禮。
不為所知的英雄,荒涼墓前的後輩…
以至後來的比比皆是:爛透了的高層內鬥著,已經半邊踏入地獄的咒術師,毫無察覺的普通人,已潛入著背後操縱的黑手,日益強大的咒靈。
[二]
猴子嗎?父母的恩惠?
確實如此,隻是父母的恩惠。
普通人良莠不齊,但也不至於如此。
夏油學長叛逃了,分彆後的見麵不過幾次而已,再次相見卻是永彆。一些絕望隱隱浮現,於是再一次思考…他死在了摯友手中,無法坦誠相待,浮雲是抓不住的。他的一生,快樂嗎?想做,做就行了,無人知曉的…傲慢,可溫柔是黑暗世界永恒的光。
我看到了那兩個小女孩長大了,無憂無慮但不至過於天真,忘記痛苦回憶,好好活著。
已有預感,正論動搖,堅持無用。是什麼,惡是始終存在的,我們怎會不知?
知道又如何,那是能回避,看不見的嗎?
天內理子的死——星盤教的盲目信徒,
灰原雄的死——村民們的愚昧信仰,
有意義嗎?沒有必要的,甚至他們的死亡稱不上犧牲。
百鬼夜行葬禮的宣告…既然想要把一生奉獻給理想,就好好做。這樣算什麼?襯托出失敗…大事不成,小事做絕… 的偽善者。所有人都不是非黑即白,所以我也是一樣的…
[恨之入骨]
[三]
我知道了,我看見了。夏天結束結果卻物是人非,他們在我麵前嬉笑著,拍手、鼓掌,慶祝著,學長的死亡。
好恐怖啊,怎麼能?
自言自語,容易上癮 …
看著一望無際,空空蕩蕩的心。
看著一條不歸路,擺在我眼前。
沉默,為什麼都在沉默著… 選擇了一條沒有未來的路,所以也不必把源自拖進地獄。
[四]
我擁有愛我的父母留下的意誌。
是什麼死掉了?
慘淡莊嚴和鮮花,淒傷冷森,並無多少人。
於是本就無名的人帶走了最後的記憶痕跡。
不能忘記麵龐上的疲困與日益的衰老,不能忘記模糊的血跡,貫穿心肺的穿孔。永遠不能在白煙的繚繞中,依然望向我。
燭光照遺容,花圈中蒼白的笑容,使我不敢抬頭。
不幸,這些美好願景都毀滅在了執棋者的某一步中!竟這麼輕易的離開了我。
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毫無留戀之意。
怯懦無能?不,恨,我恨死了。
什麼啊……這樣一切爛掉了的東西,早就該入土。
沒有了,再也不會見到那熟悉的麵孔,再也不能聽見令我安心的關心話語。再也不能。我的平行線隻是脫離了原軌,相交後永遠分彆,沒有原來的默默注視,也自然不會在拘束什麼。
因為什麼?
沒有了,不會回來了。
哈,他們比什麼都愚蠢,他們比什麼都可憐,他們比什麼都殘忍。
當棺材經過他們麵前,映入他們眼簾。
一麵瞧著熱鬨,一麵悄悄地低聲咒罵:“活該。”
他們說:“本來權鬥,參與什麼,與我們有什麼相乾?”雖然我不求人們的同情,不過這些寒心冷骨的話,惡犬狂吠罷了。
畢竟渡邊家大權重。
[五]
他們說山本源是殺人犯的孩子。
山本源娓娓道來自己的身世:
“當年那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畫下了詛咒,他的孩子也在現場。
顯然,那個孩子被獻祭給了神。”
那個神社,血跡?!
“加藤安,我們早就認識。夏油學長都記得,為什麼偏偏是你忘記了,這可讓我怎麼辦才好呢……”
對不起。
[六]
收養山本源的警官前輩殉職了。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想前去安慰我的好朋友。
隨警笛一路響著,由遠及近,警車飛馳而來。
我成了嫌疑人。
來的人我大多數認識,卻是因為山本源認識的。他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年輕氣盛的新人甚至是憤怒。我對情緒很敏感。
對的,他們說我的好朋友……山本自殺了。
本來差一點就能與浮穀係家族的人認親。
山本的母親是浮穀係的小女兒。
為了排除山本源的自殺的可能性,我成了嫌疑人。
死了?怎麼會呢?
明明源在和我父母交談。
[妄想之夜]
記載著知識、思想果實的書,讓人敬佩的夏目老師…
其實我不想展現獨特的一處,普普通通的混入人群多好。
比起咒術師,我更想當作家。拿起筆把一生的努力獻給文學,但是我的天賦——能看見它們,注定了我的命運之輪。
莫比烏斯環,從哪出發都可以與你相遇。
《影子島的傳說》三白岩波和吉田明的故事要落幕了。
我該為我的主角劃上結局。
[結局已定]
[七]
“加藤君,學習很認真,但不善交流。”